你又是何人,你可知在辽国境内,袭击本王,是何等重罪?”
“嘻嘻……”
杨延琪咧嘴一笑,低语道:“我叫杨延琪,刚才你嘴里说的杨延嗣,是我哥。”
耶律休哥愕然瞪眼,一脸难以置信。
然而,不等他回过神。
杨延琪已经从长靴中抽出了一柄匕首。
“噗呲~”
杨延琪一点儿也没有犹豫,手里的匕首径直捅进了耶律休哥的胸膛。
耶律休哥目瞪口呆,难以相信。
杨延琪手握着匕首,嗔怒的道:“你别想再祸害我七哥……”
“噗呲~”
抽刀再捅。
杨延琪愤愤不平的道:“都是因为,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跑到辽国受这么大的罪……你该死……”
“噗呲~”
一连三下。
直刺耶律休哥的心窝。
耶律休哥瞪着眼睛,死的不能再死。
一位枭雄。
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竟然这般窝囊的死在了一个小丫头手上。
实在是,可悲可叹。
然而。
杨延琪才不管这些。
她也不在乎宰了此人会有多大的风波。
她站起身,挥舞着手里的匕首,对正在酣战的杨排风喊道:“排风排风,我把耶律休哥给杀了……再也没人害我七哥了。”
“大于越?!”
杨排风闻言只是皱了皱眉头。
托目闻言,一脸惊怒,他大吼了一声。
挥舞着手里的弯刀,不要命的跟杨排风拼杀。
他却小逊了对手。
杨排风虽然是一个小丫头,可是他却是杨府内力气第三大的人。
双臂足有百斤之力。
加上杨七的各位嫂嫂调教,武艺早就出神入化。
只是许久不曾征战,所以旁人不知道她的武艺。
如今好不容易可以显露,自然应该让托目知道她的厉害。
“嘭嘭嘭~”
托目的弯刀砍在杨排风的烧火棍上,像是雨打芭蕉。
杨排风的烧火棍砸在托目的弯刀上,却像是在重锤擂鼓。
纵然托目拼死相搏,依然不能奈何杨排风半分。
依旧被杨排风打的节节败退。
当然了,作为耶律休哥的亲卫,托目纵然武艺不如杨排风,也勉强能强撑。
眼看着两人战了十几个回合,分不出胜负。
杨延琪计从心起,她故意大声的说道:“从小我就听爹爹说,杀了辽贼,要把脑袋砍下来,别在裤腰带上,如此才能彰显英勇。
我这就砍下耶律休哥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到时候回家了给爹爹和哥哥们看看,看他们还小瞧不小瞧我这个丫头片子。”
托目心神晃动,果然中计,抬眼就向杨延琪的位置望了过去,嘴里大叫着,“休得侮辱大于越!”
等他看过去的时候。
迎接他的却是杨延琪一个俏皮的鬼脸。
等到托目回过神。
黝黑的烧火棍,犹如泰山压顶一样砸了下来。
“金猴舞棍!”
作为杨七的崇拜者,杨排风在习武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的模仿杨七。
虽然没练出杨七那一身一力降十会的本事,可是她也从杨七的金猴降妖中,领悟出了这金猴舞棍。
“嘭!”
烧火棍转瞬就落在了托目身上。
托目就像是被打中的沙包,一声闷响,跪倒在了地上。
腿上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