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去辩解。
因为任何一句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吕端跟冯拯把一切都挑明了,选择权也交到了冯拯手上。他甩了甩衣袖,大袖飘飘的回到自己的军帐内去收拾东西。
留下了冯拯一个人站在原地,一脸苦恼。
这个选择,对他而言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然而。
这场战争却并不会因为他的苦恼而停下。
当杨二决定了退兵五十里以后,一点儿也没有犹豫的退兵五十里。
率领着二十五万大军杀到了江边的宋臣,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畅快的大笑。
他得意的告诉了那些劝解他稳扎稳打的武将们,“看到了没?看到了没?南国军就是一群纸老虎,不堪一击。看到了我们二十五万大军压境,这就怕了。真到了短兵相接的时候,他们只会跑的更快。哈哈哈哈……”
身边的武将皱着眉头提醒他,“大人,还是谨慎一些好,提防有诈。”
文臣不悦的瞪起眼,“能有什么诈,本官还从未听闻过,又什么阵仗,能将二十五万兵马一口气全杀了的。纵然吃了一些小亏,损失一点兵马,也不足以影响大局。
我们有二十五万兵马,一点儿小亏我们吃得起。”
武将还要说话。
文臣却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们这些当将军的,一个个不好好的思量如何报效国家,整日里就想着有诈有诈的。难怪你们在杨延嗣手里,总是打败仗。
大势所趋之下,任何阴谋诡计,都不堪一击。
咱们兵强马壮,就算是一人吐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们。
以后本官不想听你再说这样的话了,不然本官就以祸乱军心的罪名,斩了你。”
武将心里憋屈。
连带着他身后的那些将校们心里也憋屈。
可是人家势大,手里还握着可以随意斩杀他们的天子剑,他们不服软也不行。
唯一让他们宽心的就是,至今还没有跟南国军遭遇,并没有什么损失。
而且这个文臣在兵事上或许有些差强人意,但是在后期辎重上,却有过人的能力。
他虽然一口气扩充了近十万的兵马,可是他居然通过了各种手段,愣是没让军中缺过粮食,隐隐还有盈余的架势。
这是对他们唯一的安慰。
文臣率领着大军到了江边以后,命令将士们沿江安营扎寨。
杨二这边一直注意着他的动向。
听说文臣让将士们在江边安营扎寨的时候,他跟杨三碰了一个头。
军帐内。
杨二问杨三,“三弟,你看看这江边的地势,有没有可能用水攻的法子?”
杨三仔细的观看了一下地势,缓缓摇头,“这江面虽然广阔,可是地势一片平坦。想要在水上做文章,恐怕有点难。除非他们呆着不动,又或者他们的斥候全部都死了。
不然,咱们只要在上游有所动作,他们的斥候就能轻易的发现,然后避开。”
杨二缓缓点头,皱眉道:“这么说,只能逼他们渡江,然后在江面上做文章?”
杨三点点头,沉声道:“只能如此……只是要骗他们渡江很难……”
就在这时,吕端缓缓的踏入军帐中,笑眯眯的低声道:“我有一法,可令他渡江。”
杨二、杨三皆是一喜。
“吕兄有何妙法?”
吕端沉默不语,他走前两步,到了书桌前。
提笔挥毫,写下了一封长信。
这是一封招降的信。
大意就是招降领兵的那位名叫杨宁的文官。
并且许下了吕端管理的南国户部的户部郎中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