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帅了,莫惜君也真的醉了。
林强再也忍不住,破口捧腹大笑:“唔哈哈哈!太tm二了。”
“你滚!”郑帅尴尬骂道,“多有型啊,还有君帅二重隐喻!我想了很久的好么!”
莫惜君感怀地走到十月身旁,揉了揉她的头发。
月月,这边的人,可以依赖。
林强则是甩了甩胳膊冲郑帅骂道:“你丫有多大劲,迈特没事我先挂了。”
“哈哈。”郑帅此时重新梳理好情绪笑道,“还好你拦着,不然就没法收场了,给老外开瓢儿什么的,得拘一阵儿了吧。”
“迈特虽然是个白痴,但还不坏。”林强摆了摆手,低头看了看十月,“这都没醒……厉害。”
莫惜君看着酣睡的十月,心中又是一阵苦涩,单凭自己的话,恐怕后面也会像今天这样,什么忙都帮不上吧。
她不禁转头望着林强与郑帅。
终究,这是男人的世界。
他们两个的话……也许可以。
“月月……对不起了……”莫惜君默默转身面向二人,眼眶泛红,攥着拳头,咬着牙冲二人道――
“求求你们……帮帮她……”
林强与郑帅不禁楞了几秒。
“说什么傻话呢?”郑帅笑呵呵地上前,这次大大方方地搂住了莫惜君,像哼着京剧的调子一样哼唱道――
“君――若有难――,虽刀树剑林,帅――必――赴。”
林强则干脆捂着头骂道:“我是被迫的。”
莫惜君看着二人,终是没忍住掉了几滴眼泪。
“就知道闹……没正经的。”
这之后,双方尴尬地道别,大车送迈特一行回去,林强郑帅同莫惜君则送十月回家。这中间莫惜君什么也没说,只说“到了你们就明白了”。
随后。莫惜君指着出租车在奇怪的地方七拐八拐,经过了很多没有路灯的地方,这才到了十月家。
站在瑟瑟破败的胡同中,林强和郑帅彻底愣住了。
“没……没搞错吧……”郑帅看着面前年久失修的一排破平房,“十月大小姐……住在这里?”
“嗯,始终住在这里的。”莫惜君引着二人在狭窄的过道中几经穿行,终于来到了一个还没熄灯的小屋子前,敲了敲门,“阿姨,是我。”
很快。门打开。一个看起来很老很老的女人呆呆看了看众人。
“阿姨,今晚去接待客户十月喝多了,我跟两个同事送她回来。”莫惜君笑着打了招呼。
老妇又是楞了楞,而后诚惶诚恐地连连拜谢:“麻烦你们了……给你们添麻烦了……来来。屋里坐。”
林强连声推辞:“阿姨您太客气了。应该的。时间不早,还是不打扰了。”
此时房内一声虚弱的问话传来。
“谁啊?”
“小月的同事,送她回来。”
“哦。哦,辛苦了,进来坐坐吧。”那个男子也急忙说道。
“进屋喝口茶吧……”老妇冲几人笑了笑。
“嗯,跟阿姨添麻烦了。”莫惜君抢先应了。
林强郑帅无奈,只得扶着十月进屋。
屋里的世界,再次惊呆了他们。
整个屋子不过十几平米,一个双人床,一个单人床,中间隔了道帘子,老式的电视,小桌子,余下的地方都是药,有成箱的也有散乱的,双人床旁边还摆了个吊针支架,整个屋子几乎没剩下什么空间了。
床上,一个头发掉光了,瘦得难以形容的男人奋力支撑起身体,冲众人勉强一笑:“不好意思,身体不好,不能出去迎接。”
“十叔您躺着,没事,我们原来都是同学,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