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之前战斗太紧张,所以我还没来得及琢磨,不过现在我忽然想起来了,这事不对劲。”准星摸着下巴说道。
老鱼和其他人也围了过来。
“你们俩在嘀嘀咕咕什么?”
秦飞指指准星:“准星说他有些事情想不通。”
老鱼目光转向准星:“有事赶紧说,咱们现在是做一条船上。”
准星继续摸着自己的下巴,目光朝罗德斯父女方向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道:“你不觉得,我们被追得有些难以理解吗?”
“什么追得难以理解?”几乎所有人异口同声问。
准星终于不再摸自己的下巴,举着手指在空气中虚点了几下:“你们觉得炸弹司令是个傻子吗?我的意思是,大家都知道他是疯子,可是没人说过他啊是傻子。”
老鱼说:“当然不是,能在内战中活下来还能壮大自己队伍的人,光凭疯子是做不到的,这家伙据说很狡猾。”
“没错,问题就在这里。”准星看到老鱼也赞同自己的说法,更有信心了,“大家想一下,从军事角度上讲,派出这么多人追杀我们,隆萨城内的士兵几乎倾巢而出,现在他们本该是去进攻自由城的,为什么放弃了这个方向而将所有人投过来追我们?还引起了那么大的损失?值得?就为了抢一个钻石商人手里的钻石?又或者只为这十来个小黑人?还是要找个傻白甜回去做老婆?”
其余人面面相觑,仔细想想,准星说得不无道理。
花费那么大的代价追杀罗德斯父女,有必要?塞拉利昂不止一个日不落帝国的钻石商,偏偏罗德斯就这么招人眼红?
既然炸弹司令图尔斯不是傻子,谁都知道这笔帐怎么算,死那么多人,付出那么大代价来追杀罗德斯父女,这对父女身上就一定有值得他们这么做的东西。
钻石?
塞拉利昂到处都是钻石,好像没必要。
“你说得有道理,是不是要问清楚?否则我们就算死了也会很冤。”老鱼说。
秦飞道:“谁去问?”
老鱼说:“我觉得你很合适,你的口才那么好,和罗德斯谈价格都是你搞定的,这个光荣的任务,非你莫属。”
秦飞也不推辞,毕竟越早弄明白越好。
走到罗德斯面前,秦飞礼帽地问道:“罗德斯先生,我们算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罗德斯先是一愣,用手捋了捋自己不多的几络头发,点头道:“当然,我是你们的雇主,你们是保护我的雇员,我死了你们拿不到酬金,你们死了我也活不成,我们当然是一条船上的人。”
秦飞说:“你既然这么清楚,那就好办。我想问你一件事,为什么炸弹司令图尔斯对我们穷追不舍。”
罗德斯的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指着自己的手提箱:“钻石!那个贪婪的叛军首领一定是为了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