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非战之罪,并非是我们不如郝风楼,而是这郝风楼的背后就是天子,天下可有做臣子的,胳膊扭得过大腿的么?”
夏元吉惊讶地道:“解公的意思是,这是天子的意思,可……”
解缙神情落寞,其实有些道理,他现在才想明白,于是他微微一笑,道:“天子神机莫测,岂是你我能够猜度,所以咱们还是放任自流吧,噢,话又说回来,有些时候,人夸下了海口未必是什么好事,你越是阻拦他越是反受其害,反倒不如让他夸下这海口,咱们隔岸观火,拭目以待,且要看看,他拿什么大功告成。”
夏元吉似有所悟,却还是有些不甘:“只是……户部……”
解缙淡淡的道:“户部没有钱粮,那就没有,巧妇尚且难为无米之炊,真要没有,拿不出来,又能如何?要大动干戈的是什么,夸下海口的又是他们,这些事自然该他们去头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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