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留情,反而字字如刀,对学生的文章提出质疑,所谓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先生如此,教学生佩服,君子相交,本就该相互拾缺补漏,只有这样,才可以使人受益,学生多谢先生。”
这样也行?
蒋学士一时目瞪口呆。
好了,现在人家的梯子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这时候还愣着做什么,当然是按着节奏走,赶紧就坡下驴了。
蒋学士心里暗道厉害,初时他还以貌取人,现在才领略到内里果然是非凡,他忙道:“哈,老夫确实是想要考教你,不错,很不错,老夫没有看错人。”
陈凯之则朝他点点头。
心里想,这算不算过关了呢?
这时……却听杨彪咳嗽一声,接着道:“方才的高论,使人耳目一新,却不知此论,从何所得?”
额……这个观念,确实是有些超前。
不过陈凯之也拿捏不准这实践论,会不会招致这个时代的人反感,他抬眸看着杨彪,却见杨彪微微蹙着眉头,似乎很希望和陈凯之继续探讨下去。
陈凯之不及多想,便道:“这是学生胡口乱说,此戏言也,请莫当真。”
杨彪却是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反而不依不饶地道:“不不不,这绝非戏言,陈凯之,这里乃是天人阁,你不妨细细来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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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更晚了,今天的思维有点迟钝,码得比较慢,好了,老虎休息了,大家也早些睡,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