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懂得锻造和打铁,如此就不怕这个人在这几日的时间里,上不得山了。”
终于,江洋再也按捺不住了,惊慌地忙道:“冤枉,我冤枉啊,公子,小人与王家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凯之微微一笑,他显得极冷静,眼中没有一丁点的愤怒。
他摇了摇头道:“你先听我说完,让这个人上山,便是让他找机会放火的来的,若是在夜里,突然山中起火,而早就安排在学宫附近的五城兵马司,也就是那王养信,他带着人马‘恰好’巡逻在附近,这时候便带着一干五城兵马司的人冲进来,以救火的名义上了山,这黑灯瞎火的,他们就算是杀个把人,那就太轻而易举了,尤其是在混乱之中,要毁尸灭迹也容易,大不了将其投入火海即可,所以,关键在于放火,可这放火,哪里有这样容易呢?所以这个人不但要有机会能上山,还需要有足够的机警,最好从前干过一些此类的勾当,我听说洛阳从前有许多的三教九流,俗称浪荡子,都是洛阳本地人,没什么生业,四处逛荡,后来京兆府对其打击,将这些人都废为官奴,或是插标相售,想来你就是因为如此,而成为了私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