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推进了一百里。不出所料,镇南军只能忍气吞声,吃了这个闷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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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雷接到伯赏元帅的抱怨信时,他也只能无奈的苦笑,此时就算把杨文宇放回去也于事无补,何况南方初定,民心不稳,尚需一支强大的军队弹压,所以秦雷只能朝大江边同情的笑笑了事。
此时距离樊城归附已经过去二十天了。秦雷在战争结束后三天,便将军权交还给了杨文宇,带着两千卫队离开了襄樊一带。秦雷估计报喜的奏章上去后不久,自己就要被召回了,所以他一方面把喜报压住不发,一方面快马加鞭的进行着自己行程表上的那些事情。
七月十四rì,会见枣阳府返乡士绅,视察当地战后重建、以及夏种成果。十五rì,宜阳府,十六rì、平春府,十八rì、归州府……
一路行来,几乎是一rì一州,走马观花。好在明天到了唐州便算告一段落,可以休整几天了。
饶是铁打的身子,卫士们都感觉到非常疲惫了。秦雷的两千卫队由五百黑衣卫、一千黑甲骑兵、以及五百弓箭队组成。经历过北山牧场魔鬼特训的卫士们,对疲劳的忍耐力超乎寻常,还能兀自撑着。而这半年新招募的那些,骑在马上已经开始晃悠了,这是体能枯竭的表现。
马车里的秦雷虽然不用穿盔甲,车厢里还有床。但是这一路上糟糕的路况已经颠坏了一辆马车,车厢里的人自然也像散了架一样,浑身难受。
一阵细若管箫的呻吟声,从车厢内传出来,听得车外Jǐng戒的石猛石敢面面相觑,这车隔音效果很好,能让两人听见,里面该是多大的声响啊。石猛朝车厢努努嘴,眼睛做出sè迷迷的样子,意思是:这两位不会天雷勾动地火了吧?
石敢微微摇头,意思是,不像,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石猛露出一副你不懂的神情,见石敢确实不懂,便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道:“我跟你嫂子那啥的时候,就是我叫……”
石敢张大嘴巴,一脸同情的望着石猛。这时候里面王爷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两人便正襟危坐着不再说话,只是耳朵在不停的抖动……
这时两人分明听到里面云裳姑娘羞涩道:“别叫了,羞死人了。再叫就不给你弄了。”
秦雷的声音响起:“又舒服又疼,我能不叫吗?”
“倒底是舒服还是疼?”
“又舒服又疼……哎,你别拧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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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云裳又好气又好笑的望着趴在床上呲牙咧嘴的秦雷,心道:这人怎么这么怕疼,给他推拿几下,就叫的跟杀猪似的,这让人听见,还以为我怎么他了呢。便佯怒不再理他,过一会却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再去看时,人已经睡着了。
云裳便轻轻起身,坐在对面的座位上,凝神静气,微笑望着睡着的秦雷。也只有这时候,她才能平心静气的仔细打量这个让她静不下心来的家伙。
睡着时的秦雷表情像孩子一样恬静,白rì里总是微微锁的眉头此刻终于舒展开来,顿时没有了白rì里耀武扬威的可恶劲。云裳还是喜欢看这样秦雷,而不是那个yīn沉沉、凶巴巴的隆郡王殿下。
秦雷请她陪着走访两省各府。云裳知道,弥勒教作**伤害的决不仅仅是教外的民众,还有数以百万计的普通信徒。这些人在战**时,也跟着背井离乡。等到战争结束,还是要回到各自家园的,这些人虽然没有参与护教军的烧杀抢掠,但毕竟信奉过弥勒教,自然担心不容于乡里。此时若是能借助秦雷的影响力,让那些心存报复的人们收敛一下,让担惊受怕的弥勒教徒宽宽心,是再好不过的。所以对秦雷的邀请,云裳微一思考便答应下来。
有了这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