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两白银。暂保留其议事资格,暂禁止其表决权、质询权、议事权、分红权等一应议事权利,以观后效。”死刑变成死缓,让议事们有些不甘。
秦雷在听说薛乃营留下胥千山起,便料到众人如此反应,所以不意外,他笑吟吟的望着台下众人,不紧不慢道:“众位肯定想,这样处罚是不是太轻了?我们即使举手通过,也是看在你秦雷的面子上,对不对?”
下面一阵轻微的笑声,更多的是沉默,无声的表示着众人的异议。
秦雷面sè严肃起来,沉声道:“诸位,孤也一样痛恨背叛者,恨不得将他们撕成碎片。孤也很想把胥家打入泥浆,不得解脱。但现在不是时候,我们南方满目疮痍、百废待兴,正是团结起来的时候。在这时候,我们团结一份力量,敌人就会少得到一份帮助。而胥耽诚、胥千山这父子俩,忠义仁孝、才干无双,孤实不忍心让他们代人受过,从此断送了前程,也让我南方少去一对父子干臣。孤请求诸位给他们一次洗刷耻辱的机会!”
众人还能说什么?他们本来就打算服从秦雷的旨意,不过是心中不那么舒服,此时听秦雷耐心解说,自然没了情绪,待表决时,也就全数通过了。
处理完胥家,徐家便好说了,毕竟他们一直旗帜鲜明的反对北方佬,态度是好的,与胥家有本质的区别,再说徐家一向名声在外,在众议事心中,还是有威望的。所以当监事局当庭质询徐国昌时,他一口咬定文铭义伪造文书,污蔑徐家时,众议事便表示相信,不愿意再追究下去,算是放了徐家一马。但在众人心中,徐家再也不是那个一言九鼎、世家楷模的南方第一家了。
秦雷见众人有些消沉,对台下表明态度道:“孤完全相信徐家,相信徐老爷子的诚信,决不相信他们会弄虚作假。”他一语定xìng,比徐国昌自辩一万句都有用。秦雷见众人表情松动,呵呵笑道:“孤这个信任不是空口说说的,孤要用三百二十五万两白银把这个矿洞从咱们衙门的资产中置换出来,大家总该相信了吧?”
这下众人迷糊了,难道文铭义真的污蔑了徐家?那矿洞真的值那么多银子?要知道,这可是一笔巨款,即使是王爷,也不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虽不至于砸锅卖铁,但紧缩银根、东挪西凑是一定的。断不会为了给徐家撑场面,而把自己掏空。
众人一下子对徐家的怀疑之心便小了很多,而徐家对秦雷自然是铭感五内,感激涕零了。
处理完这两件事,秦雷一脸痛惜道:“通过这次的事情,大家也能看到,我们还很弱小,抵御风险的能力还很差,北方只派一个小脚sè过来,我们就招架不住了。所以大家要Jǐng醒呀!”
议事们原本还有些兴奋的心情也沉静下来,确实,他们与北方掌权二百年的大佬相比,还差的很远很远。
秦雷见众人表情逐渐凝重,温和笑道:“大家不要急,他们垂垂老矣、便如rì薄西山,而我们却如卯时之rì,喷薄yù出。只要渡过这黎明前的黑暗,必然霞光万道耀九州。”
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复兴衙门成立以来的最大危急,随着秦雷归来,就有惊无险的这样度过了。今rì是中秋佳节,秦雷便早早的散会,放诸位议事回家过节去了。
但有相当一部分家在外地的,不可能赶回去过节。秦雷让那些回不了家的举手,顿时呼呼啦啦举起一大半。他满面笑容道:“回不了家的都去晴翠山庄过节。”立刻换来一阵惊喜声,那丝回不了家的郁闷便烟消云散了。
结果那些家在荆州以及周边府城的也赖皮乎乎的非要跟着凑个热闹,中秋节每年都有,但能跟王爷一起过节的机会可就太稀罕了。
秦雷见状,大手一挥,哈哈笑道:“同去同去……”
众人这才欢呼一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