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劈手把他拦腰夹起,故作凶狠问道:“小子,拿着这件武器,你准备做些什么?”
秦霄拿着弹弓虚shè几下,nǎi声道:“打坏人!”
秦雷好奇问道:“谁是坏人?”
“山阳姐姐,还有她娘,他们老欺负我和母妃。”小七愤愤道。
“秦霄,住口!”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瑾妃娘娘严厉道,说着朝秦雷笑笑,温声道:“别听小孩子胡说,他只是跟山阳闹些小别扭。”
秦霄委屈的瘪瘪嘴,小声嘟囔道:“她们整天来咱们这闹腾……”
秦雷知道深宫里长大的孩子,惯不会不知轻重,定是想让自己这个哥哥给他们娘俩撑腰才会这么说的。想到这,捏捏秦霄的小鼻子,把他放下,沉声道:“放心,有五哥在,断没人敢欺负母亲……还有你个小家伙。”觉得说得有点严肃,秦雷呵呵笑道:“你得多活动活动了,都成个小胖墩了。”
秦霄双手使劲挤着腮帮子,愁眉苦脸道“没有……”又逗弄几下秦霄,秦雷把两袋铜丸和另一个弹弓递到他手里,吩咐道:“你和你六哥一人一个弹弓一袋铜丸,不许独吞知道吗?”
秦霄认真的点点头,把东西抱在怀里,nǎi声道:“我这就去找六哥去。”秦雷拍拍他的小脑袋,笑道:“去吧。”秦霄朝瑾妃看了一眼,见她也点头,这才欢呼道:“找六哥去了!”颠颠的跑出了瑾瑜宫。
秦雷这才向瑾妃恭敬地行礼道:“母亲……”
瑾妃娘娘颔首微笑道:“快进屋吧,院子里冷。”
离饭点还有半个时辰,两人便先进屋吃茶说话。秦雷先把从南方带来的几箱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奉上。
对于儿子的孝敬,瑾妃自是非常高兴,命宫人抬到后面去,掩嘴笑道:“你这孩子,南楚宝香斋的胭脂水粉,放在宫中都是稀罕玩意,怎么能论斤往家称呢?”
见瑾妃中意自己的礼物,秦雷也很高兴,拿起桌子上一个大苹果,‘咔嚓’啃一口道:“这是南楚准备卖给咱们大秦一年的量。当时南方大**,宝香斋的商人便被阻在了荆州府,只求尽早脱手,孩儿就给包圆了。”
瑾妃见他无拘无束的样子,心里百感交集,转瞬又笑道:“都说你在南方是个小霸王,没想到是个欺行霸市的霸。”
秦雷挠挠头,嘿嘿直笑,过一会才好奇问道:“这次怎么没见着沈家舅母?”
瑾妃娘娘面sè怪异的看了秦雷一眼,又把视线飞快地移开,勉强笑道:“你舅母家在宫外,只是因为为娘寂寞,时常进宫陪我说话。却也不能总在这里,见不到也是正常。”说着有些吃味道:“怎么,想她了?”
秦雷不好意思笑笑道:“就是每次来都见着,都习惯了,随口一问罢了。”他还真有点想那个让他倍感亲切的舅妈,但见瑾妃神sè不对,只道她俩闹别扭了,是以随口搪塞过去。
没想到瑾妃听了却幽幽道:“你该想着她……”
秦雷被瑾妃捉摸不定的态度弄得有些糊涂,奇怪问道:“母亲何出此言?”
瑾妃微微有些慌神,又很快调整过来,轻笑道:“为娘是说你舅母对你那么好,你可不能忘了她。”
秦雷只好把满腹狐疑压在心底,点头道:“孩儿明白。”
瑾妃似乎失去了谈兴,坐在那里有些心不在焉,与秦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秦雷心中别扭,却仍按着xìng子,与瑾妃陪坐。他感觉对午饭的期待前所未有的强烈,不是因为馋了饿了,而是为吃完了好开溜。
好不容易捱到饭点,宫女请二位贵人偏厅用膳,两人都有些如释重负,起身往饭厅走去。
刚刚拿起筷子,却听到外面一阵喧哗,有女子的叫骂声,还有小孩的喊叫声,秦雷听了,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