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在地。
同样带着猪头的许田,透过透明的水晶镜片,看到火势已经不可逆转,便使劲挥挥手。骑士们便用长枪挑着门板床板之类的东西,压在洞口上,把汹涌而出的浓烟阻回了洞里。
不消片刻,下风处那几个留下的洞口中便涌出滚滚的浓烟,伴着这浓烟,还有几个剧烈咳嗽着的身影,争先恐后的爬上来,跌跌撞撞往外跑。没跑几步,便被守候多时的猪头卫士一枪扫倒捆了起来。
逃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卫士们早有准备,毫不慌**的敲倒、拖走、绑起,不一会,洞口边的空地上,就已经躺满了被缚住手脚的男子。
高地上的秦雷面sè平静的看着下面的哀嚎遍野,轻声道:“可以了。”秦卫又把手中那面绿旗使劲摇晃几下,山下的许田见了,便带着手下掀开盖子,把一桶桶河水倒入已经快燃尽的草垛之中,浇熄了火焰,浓烟也渐渐淡下来。被山风一吹,村落上空很快恢复了清明。
在搞不清状况的情况下,秦雷并不愿意痛下杀手,他只想把地道里的耗子们逼出来。因而每个洞口堆的柴草马粪都数量有限。虽然初时浓烟滚滚,但没有长劲,即使不用水浇灭,也会很快燃尽,所产生的浓烟还达不到令人窒息的程度。
但地道中的人们一闻到呛人的浓烟,立刻便联想到外来人要把他们熏死在地下,无边的恐惧立刻袭遍全身,哪怕他们不怕死,却也不想死不见天rì。只好扶老携幼往没有烟的洞口跑去,即使上来就被杀死也无所谓了。
鸡飞狗跳了半晌,等秦雷在石勇等人的护卫下进村时,卫士们已经逮起来五百多衣衫褴褛的成年男子。
策马从跪了一地的俘虏面前走过,望着一张张脏乎乎的脸上,双目放shè出来的或是愤恨、或是不甘的目光,秦雷无所谓的笑了。
身边的伯赏赛阳好奇的凑上来,闷声问道:“叔,咋全是男的呢?”
秦雷瞥一眼自己的大侄子,用马鞭点了点跪在地上的人们,轻笑道:“你自己去问啊。”伯赏赛阳‘哦’一声,便摘下头盔,挠挠头,翻身下马,大步到了俘虏队前,歪着头转了一圈,伸手从中拎出个个头最大的。秦雷和马艾相视一笑,伯赏这家伙果然是个大老黑,什么都认大。
那个汉子竟然出奇的雄伟,身高大概有九尺,虽然破衣烂衫,却挡不住那股子彪悍劲儿。然而这条大汉却被伯赏赛阳拎小鸡一样单手提了起来。把满地的俘虏看的胆战心惊,心道,这些黑衣黑甲的家伙莫非是地府的鬼军,怎么随便一个小孩子就有这番神力?
被拎着的汉子使劲挣扎几下,见无法脱开伯赏赛阳铁钳般的大手,只好放弃了抵抗,狠狠道:“若是俺吃饱了,定然不让你如此得意。”伯赏赛阳也能感到从虎口传来的巨大压力,好几次便要脱手,只是为了打压此人,兀自硬撑着罢了。
俗话说近朱者赤,跟着秦雷小半年,原本天真无邪的伯赏公子,也开始学会耍诈了。紧了紧手掌,把那汉子牢牢的控在手中,伯赏赛阳一脸轻蔑道:“本将来问你,你需老实回答,否则定斩不饶,听见了吗?”
那汉子一瞪眼,张嘴便将一样物件朝伯赏赛阳脸上吐去。好在伯赏校尉反应神速,抬手一挡,‘噗哧’一声,就将那东西捞在手心。虽然隔着皮质手套,他也能感受到一种滑腻恶心的感觉。在手中俘虏哈哈的怪笑声中,伯赏赛阳低头一看掌心,竟然是一口黄兮兮的浓痰,脸sè顿时涨成了猪肝一般。
伯赏赛阳顿时火冒三丈,抬手将那恶心的浓痰抹在那汉子的脸上,紧接着反手便是一拳,将那九尺高的汉子麻袋片一般打将出去,再揉身跟上去猛踹两脚。却感到尤不解恨,又将那汉子拎起来,准备接着痛殴一顿。
却听那汉子大喊道:“有种你放开我,咱们放对单挑,平白欺负手脚被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