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四人齐声喝道,就连秦玄仩也被感染着大吼起来。
秦雷满意的一笑,温声道:“那么,去吧……”众将右手狠狠捶胸,转身向帐外走去。
秦雷见秦玄仩故意落在后面,留下他轻声问道:“秦老还有事?”
秦玄仩小声道:“老朽想知道,咱们还建城吗?”
秦雷微笑道:“秦老却比我这青年人还心盛,建是一定要建,但要在守住这里之后才行。咱们的力量薄弱,无暇分身啊。”
秦玄仩有些失望的点点头。看来他还惦记着那个督造官呢,秦雷心道。通过这两天的接触,秦雷知道此人能力是有的,但要怎么用,却还没有谱。
但此人的劲头刚被鼓了起来,却也不能让他太过失望。想了想,秦雷微笑道:“虽然不能马上建城,但准备工作还是可以做的。孤听人说,‘七分砌窑、三分烧窑’,秦老先帮着想想这砖窑该怎么垒,到时候这差事就交给你了。”
秦玄仩终于不好意思笑了,讪讪解释道:“老朽也不是官迷,只是现在有了念想,便想多做些事情,把浪费的十几年光yīn补回来。”
秦雷了解的笑笑,拍拍他的肩膀,见他还是破衣烂衫,便轻声问道:“是不是孤派人送去的衣裳不合身,也没见秦老穿着。这样吧,你跟着卫士去军营里挑一身换上,天怪冷的,别冻坏了。”秦玄仩感激不尽道:“王爷所赐的衣衫像比着老朽身子一般合适,老朽已是感激涕零了,切莫再叨扰军爷了。只是……”
秦雷笑问道:“只是什么?”
秦玄仩正sè道:“玄仩愚鲁,文不成武不就,无甚过人之处,但竟忝受族人尊重信赖,厚颜担任京山村各家头领一职,所靠者无它,唯自幼从兵书上读到的一段而已。”
“愿闻其详。”秦雷饶有兴趣道。
“夫为将之道,军井未汲,将不言渴;军食未熟,将不言饥;军火未然,将不言寒;军幕未施,将不言困。夏不cāo扇,雨不张盖,与众同也。”秦玄仩肃声道。
秦雷拱手受教,再不提赠衣之事。
~~~~~~~~~~~~~~~~~~~~~~~~~~~~~~
接下来初五初六两天,众人各司其职,巡逻的巡逻,清理的清理,整个京山上下,忙的热火朝天,不亦乐乎。见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受了秦玄仩‘与众同也’的教育,秦雷也不好意思偷懒,带着黑衣卫加入了清墟的繁重工作中,马艾他们拉都拉不住。
见尊贵的王爷也赤膊上阵,搬砖挑石,不比任何人干活少,军民们自然热情高涨,力气也见涨,比平时的效率却是高了许多。而那些大小军官也不敢偷懒了,纷纷脱掉盔甲,光着膀子加入了劳动,整个进度竟然硬生生提了三成。
秦雷起初却有些作秀的成分在里面,但看到这个情景,却是停不下来了,只好全当给身体作复健了。却让那一直看他不顺眼的秦霸暗暗吃惊不小。
在四千军民夜以继rì的全力以赴之下,到初七那天,围绕营地的三道壕沟已经挖好了,山上的烽火台也建起来了、洞中的工事也完成了。石勇又带着那一千人加入了山下的清墟砌墙工作,进度自然又加快不少。马艾约摸着再过四天就能全部完工了。
~~~~~~~~~~~~~~~~~~~~~~~
京山东面七八十里的官道上,有一支三五百人的马队在行进,他们的方向正是京山。
&n壮,虽然看起来经过长途跋涉。都有些疲了,却依旧神情彪悍。只见他们一手持着缰绳,一手扶着腰间的兵刃,左顾右盼间,将四下情景一览无余,任何风吹草动都躲不过他们的监视。
在队伍前列领头的是几个年纪稍大些的骑士,这几人把马头拨得极近,正在低头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