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来拆台的,却非要说得跟在自个家一样,这份无耻却是秦志才这样的小无耻难以抗衡的。
见他仍不做声,太子微微不悦的轻声道:“秦大人不会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志才头上倏地见汗,他知道,自己被太子逼到墙角了,反抗会被强jiān、不反抗会被顺jiān。心道,既然不能反抗,老子还是享受吧。刚要开口认输,却忽的想起那位大秦至尊的老太太,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太子的绝学是隐忍功夫,与之配套的察言观sè自然也不差,见秦志才面上出现霎那的松动,他便知道,这小子服了,嘴角刚要不经意的上翘,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却见那秦志才脸上浮现便秘似的痛苦。
太子刚要关切的问一句,‘要不要喝点菜油。’却听那秦志才蚊鸣道:“多谢太子爷错爱,但志才烂泥扶不上墙,您就把我当成个屁……”
太子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问道:“怎么讲?”
“放了吧。”秦志才一脸谄笑道。
太子先是‘扑哧’一笑,转而面sè变得铁青,冷哼道:“不识抬举的东西!”也许是神情转换的太快,他的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看上去颇有几分狰狞之sè,与惯常的温文尔雅大相径庭。
他万万没有想到,伏在地上秋蝉似瑟瑟发抖的家伙,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驳自己堂堂大秦储君的面子。难道我就这么不值钱了吗?竟然连个小小的裨尉都敢不放在眼里?这个想法让他出离愤怒了,两道浓眉挑起,面上挂上寒霜,冷冷道“本宫再问你一次,答应还是不答应?”
太子的怒气对秦志才这种下级军官来说还是非常可怕的,他真真的抖成了筛子,心中激烈的斗争一阵,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胆怯,打着冷战、断断续续道:“不…从……”说完秦志才把脑袋深深埋在地上,心中哀嚎道:‘完了完了,老子要被强jiān了,五爷啊,您老可要快点来呀……’
太子怒极反笑,表情竟奇迹般的恢复了平静,只有凑近了才能看到笑容下的隐隐铁青。手中的驯逆杖重新挥出,狠狠敲在秦志才的背上,一下就把他拍在了地上。倒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子突然山神附体,而是秦志才已经被吓瘫了。
“拖到路中间去,打!”温柔的语调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却让听到的每一个人心尖一颤。
两个东宫侍卫上前,将瘫软如泥的秦志才架起来,拖到路ZhōngYāng。一时没有合用的刑具,便解下腰间镶满铜扣的吞兽腰带,挥舞起来,狠狠的抽在秦志才的背上,只一鞭子就将他背上的衣裳抽裂,露出里面的牛皮比甲。
秦志才没人声的嚎了起来,声音响彻云霄,甚至让远在几条街口外的大宗正也听到了。也把两个行刑的侍卫吓了一跳,险些扔下手中的腰带。两人恼火的瞪他一眼,心中骂道:‘穿着皮甲还叫这么响!’其中一人抽出腰刀,寒光一闪间,便将那皮甲切成了两半,露出里面的单衣来。
腰带更加凶狠的落下,秦志才感觉自己的腰和屁股一下子就被敲碎了,目眦yù裂间,哀号声也被堵在嗓子眼里,只能‘哦哦’的嘶叫着。身子拼命想扭动,却被四个东宫侍卫死死按住,只能随着一下下的抽打不断的弓起落下,很快就晕了过去。
东宫侍卫们知道太子存心要把他当场打死,是以仍不停手,腰带一下接一下的抽下,不一会就将他的内衣敲碎,一缕一缕的嵌在血肉模糊的后背上,难以忍受的疼痛让秦志才晕了又醒过来,醒了又晕过去。
人群中秦志才的老母亲和媳妇早就哭晕过去、孩子们也嚎啕大哭,他的父亲和兄弟一边叫喊着‘饶命’一边拼命想往大街上钻,却被太子卫士兵拦住,丝毫不能寸进。
边上旁观的宗亲们也心有不忍,毕竟挨打的也算他们的亲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