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月里能动手不?咱们切磋一下。”
秦雷咽口吐沫苦笑道:“却要歇息一个月,不然会落下老人咳的。”
秦雳无限可惜道:“那只能等着来年了。”兄弟两个说会话,约定正月里再叙,秦雳便下了车,他难得回来一次,自然要与昔rì同僚痛饮一番才算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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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慈宁宫守岁,秦雷回去的自然早些。马车出了大内,便往石猛在北城新购的宅子驶去。
调息打坐了一路,快下车时,秦雷的脸sè终于恢复了正常,身上也松缓多了。
见他状况好转,黄召喜不自胜道:“神了!王爷真是神了!”
石敢轻笑道:“这是气功,懂不懂啊。”黄召不服道:“北市庙街上那些胸口碎大石的,用的才是气功呢。”
听了他俩的争论,秦雷睁开眼睛,微笑道:“这是乐先生教孤的抱朴长生诀,对复原内伤、恢复元气很是有效。”这时马车听了,外面的侍卫打开车门,两人将秦雷搀了下来。
双脚落在地上,秦雷便把两人的手推开,轻声道:“不碍事了。”里面正在欢腾的一干人等,得到消息赶紧迎了出来,,簇拥着秦雷大声说笑着,往院子里走去。
石猛家的宅子是秋里购下的,四四方方的四合院,进深厅重,轩敞大气。购置这院子时,庄蝶儿让石猛给秦雷先打了报告,言道:‘有破产盐商处置房产,崭新的四进大院,仅售两万两,俺俩意yù盘下来居住。’
秦雷知道她两口子掌着一等一的油水差事,不能不谨慎行事,便批复道:“孤尝有言,楚馆所得,汝夫妇二人可得三成,且大胆购置,无须畏惧人言。”
此时院子里张灯结彩,就连道两边光秃秃的柿子树上,也挂满了小红灯笼,一片喜气洋洋的欢庆气息。
秦雷朝衣着光鲜的石猛笑骂道:“却让你讨了个好媳妇。”这话秦雷不知说了多少遍,颇有些王婆卖瓜的嫌疑。
一行人说笑着进了正中的花厅,只见厅中摆着八张大圆桌,桌上满是美酒佳肴,桌边站着满脸喜气的男女老幼,却是满屋子的其乐融融。
石猛引着秦雷往主桌去,这一桌坐着乐布衣、馆陶和他娘,还有几个长辈。秦雷亲切的向几位老头老太太问声过年好,便在主位上坐下,招呼众人不必拘束。
这屋里乃是秦雷在京里的一干心腹手下以及他们的家人,听到王爷赐坐,便呼呼隆隆的坐下。但想要不拘束,却是不可能的。rì常跟他接触的手下还好些,他们的家人可没跟王爷千岁一起吃过饭,自然是手心冒汗、拘谨万分。更别提有人大声说话笑闹了。
屋里的气氛本来十分的和谐,谁成想秦雷一进来,居然冷了场。
面对此情此景,秦雷只能无奈的笑笑,对乐布衣轻声道:“专治果然是和谐的大敌啊。”乐布衣不禁莞尔。
虽然心中微微扫兴,秦雷还是笑眯眯的与众人喝了过年酒,便识趣的起身到后堂更衣,给众人空出地方来……这是真的更衣。
馆陶和乐布衣自然要跟着过来陪王爷解闷,石猛把三人引到一间温暖如春的jīng舍内,庄蝶儿又亲自送来酒菜,便恭敬的掩门退了出去。
待屋里没了别人,乐布衣便对秦雷微笑道:“王爷把上衣脱了吧。”馆陶一听不由傻了眼,心道:‘怎这么暧昧呢?’
又见秦雷摇摇头,皱眉道:“你给我脱吧。”馆陶的嘴巴差点脱了臼,心中狂叫道:‘你们二位关起门来怎么都好,为何还要拉着我当观众,这是什么爱好啊?’
待见乐布衣神sè凝重地将秦雷上衣除下,他才感到,也许自己想岔了,跟着凑到秦雷背后一看,不由咽口唾沫道:“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