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楼寻欢去了。
猪头主事晃悠着起身,却感觉脚下有些发飘,一手搂住一个姑娘,把她们当拐棍拄着,也往房间里去了。两个苦命的姑娘仿佛一人背了头大狗熊似的,不一会儿就花容失sè、香汗淋漓起来,吭哧吭哧地将他架入套间,轰隆一声扔到床上。
两个姐儿刚想直起身子揉揉腰,却冷不防那主事猪手一伸,便将她们揽在怀中,放声yín笑道:“爷要与你们大战三百回合,不到天亮不收……那个兵!”
听他志向如此远大,两位姐儿应景似的娇呼道:“人家好怕啊……”
“呼哈哈,我来啦……”猪头主事翻身把两个姐儿压在床下,猪头开始不老实的**拱,不一会儿便将两个姐儿脱成了白羊。
腮帮子一哆嗦,胖主事拔剑扬眉嘶吼道:“两个小贱货,接招吧。”
那个被他攻击的姐儿也是一脸激动道:“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字还没说出口,便感觉下体一阵湿热,然后就感觉不到那侵入花径的东西了。
边上一个正在等着轮班的姐儿,见身边姐妹一脸的难以置信,不由小声问道:“怎么了?”
“完了……”那被压在身下的姐儿,费劲的推开已经呼呼大睡的猪头主事,坐起来揉揉膀子头,一脸吃了苍蝇似的表情道:“扫兴,我得去洗洗。”另一个姐儿也起身道:“姐姐受委屈了,我去给你搓搓。”两个姐儿便相携出了房间,再不管那鼾声如雷的主事。
待她们洗完澡回来,想要装模作样的陪那肥猪睡觉,却发现那大床上已经空空如也。两个姐儿寻遍房间也没有找见那猪头,不由相视一笑,一个掩嘴道:“看来是没脸见人,借着空溜了。”另一个也娇笑道:“怕方才也是装睡。”两人便不再管他,径自上床睡了。
翌rì一早,心满意足的税官们纷纷下楼,重新聚在一起用饭,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主事大人下来。那老鼠胡子鬼笑道:“看来双拳难敌四手,大人昨夜的战况堪称惨烈啊。”众人都知道那猪头主事昨夜双飞,闻言立时浪笑连连,吹嘘起昨夜的战况来。
又等了片刻,却到了回衙门应卯的时间,众人只好打发个龟公去叫,待那龟公回话才知道大人昨夜已经走了。众人有些莫名其妙,但见时候不早,只好先行回衙再说。
粉子胡同离着税务司所在的钱鼻街不远,不一会儿众人便到了街口,便见许多人围在衙门前指指点点,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众税官赶紧跑过去,一路上隐约听到‘死人’、‘真惨’、‘真胖’之类的话语,听得众人更是心焦。三步并作两步凑过去,分开围观的人群往里一看,众税官不由吓得面如土sè,只见……税务司大门的匾额上垂下一根绳子。
一根绳子当然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绳子另一头吊着一个大网兜,网兜中装着一个血淋淋的硕大肉团,那肉团似乎是个人。因为细看一番,倒也能看出手脚,只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脑袋在哪里。看那尸身被网兜勒出来的青紫颜sè,似乎已经被吊了许久。
虽然没有找到脑袋,但税官们仍然一眼认出,这一团东西,就是据说昨夜已经回家的主事大人。寺里的人也早就认出来了,但那网兜挂得高,样子又恐怖至极,竟然没人敢去将其放下。
过了好长时间,京都府的捕快才带着仵作姗姗来迟,把那挂在网兜中的尸首解下来便要运走。税务司的官员们不干了,拉住一个捕快质问道:“为什么既不盘问、也不勘察?难道我们的人白死了吗?”
那捕快拍开拉着自己胳膊的手,面无表情道:“你们主事的案子已经立了,干嘛还要再问一次。”
这下税务司的官员更纳闷了:“你怎么知道是我们主事大人?”
“今天早上,我们得报说南城巷里死人了,去了一看,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