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挥动马鞭,催促着战马向西南疾行,这一刻他气吞山河,这一刻他无所畏惧。乐布衣也被他激起了久违的激情,聊发少年之狂,打着呼哨,紧紧跟在秦雷的后面。转眼便消失在苍茫的离原之上,只留下粗犷豪迈的歌声:
“出发啦!不想问那路在哪……
迎风向前,是唯一的办法。
出发啦!不想问那路在哪……
不怕运命,给什么关卡。
当战车隆隆,梦开始阵痛;
它卷起了风,重新雕塑每个面孔!
夜雾那么浓,开阔也汹涌!
有一种预感,路的终点是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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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南面天际之下,京山城那巍峨险峻的轮廓终于浮现。
“到家了!”秦雷仰天长笑道:“辉煌将从此开始!”
“多久没见王爷如此兴奋了?”侍卫们交头接耳道:“从离开京山城那天,就没见他这般开怀笑过。”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他骨子里是一个军人。
城里的将领们得到消息,早早迎了出来,双方在城北二十里的地方碰上了。
一看到王爷的大旗,将领们整齐的翻身下马、单膝跪倒,齐声大喝道:“恭迎王爷!”
秦雷哈哈笑道:“都起来吧,孤又回来。”但将领们依旧跪在那里,秦雷奇怪道:“这是唱的哪出?腿抽筋了?”
皇甫战文面带愧sè道:“末将等辜负了王爷的期望,未能在军演中夺魁,恳请王爷责罚!”
“嗨……我当什么事儿呢。”秦雷翻身下马,一个个将他的将领拉了起来,沉声道:“坦白讲,我已经做好了你们垫底的打算。毕竟让一支成军不到两年的部队,与四大禁军比试,本身就是勉为其难。”
说着,他的语调开始高昂起来,摆手一鞭抽在皇甫战文的肩甲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秦雷就这样一个借一个的抽下去,在连声脆响中,他大声道:“但是你们给我拿个了第三,硬生生将铁甲军与神武军坐在了屁股底下,你们知道你们干了什么吗?”
秦雷的鞭子落在一个将领身上,那个将领便jīng神百倍,仿佛不是被鞭子抽了,而是被打了针鸡血一般。一个个呼吸粗重、面sè红润,多rì的晦气一扫而空,晚上定能多吃三大碗。
“你们创造了一个神话!”秦雷一手指天道:“从无到有、从弱到强的神话!”
“这么说,王爷您不生我们的气?”皇甫战文如释重负道。自从一个月前军演结束后,这些将领便垂头丧气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这可急坏了他和杨文宇两个主官。谁成想王爷一回来,困扰了两人一个月的问题,便迎刃而解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孤以你们为荣!”秦雷朗声笑道:“如果你们能将神话延续下去,孤将永远以你们为荣!”
“我等必不让王爷失望!”将领们齐声喝道,颇有些气冲斗牛的味道。
见士气可用,秦雷猛地一挥手,粗声道:“让我们拼上一百天,把明年军演的胜利夺回来!”
“胜利!胜利!胜利!”将领们彻底忘了曾经的失败,取而代之的是对下一次较量的无限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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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二天开始,冬训开始了,京山城也重新沸腾起来,兵士们在上次军演中虽然尝到了失败,却也收获了许多信心……通过切实的体会,他们知道可,自己与那些高高在上的禁军,虽然存在差距,但并不是遥不可及,只要跳跳脚就能够着了。
现在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