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离得有一段距离,这才轻声道:“兄弟盛情,孤王十分感激,所以想给你提个醒。交浅言深,还请兄弟不要介意。”
周盘心中一紧,面sè惶恐道:“王爷请讲。”
“放松点,”秦雷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把个周盘拍酥了半边,这才小声道:“眼看着各路兵马都要打你这过了,周兄弟打算怎么招待啊?”
周盘擦擦汗,干笑道:“当然是竭诚尽力、宾至如归了。”
“那你这函谷关守将可就干到头了。”秦雷轻笑一声道:“你这一顿酒席,孤王看着都眼红……”说完便抛下呆若木鸡的周将军,洒然离去了。
“王爷,与这蠹虫啰唣什么?”常逸为人清高,虽然几经磨难,但仍看不惯这些吸食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
秦雷摇头笑笑道:“与人为善、和气生财。”便闭口不语。
众将面面相觑,心道:‘自从出征以后,王爷开始低调做人了……’他们当然不知道,王爷发誓要将尽可能多的儿郎带回去,这才按住脾气、广结善缘,不是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吗?谁知道哪条是回家的路?
待秦雷一行人走远,那周将军才回过神来,擦擦额头的汗水,后怕的叹口气,转身回了府。
“将军,这王爷也太多事了,您尽心尽力的招待,反而还数落您的不是。”管家显然听到了秦雷与他的对话。
“狗屁不是!”周盘突然暴怒道:“老子说话也是你能听的吗?”把那管家骂得狗血喷头,这才粗声道:“你懂个屁,王爷那是金玉良言,为了救我来着。”
&n明的外形显然并不相符。
“有道是财不露白,眼看就有数不清的高官显贵要从这经过,若是谁眼红我这一亩三分地,使点坏就能夺了去,到时候咱爷们要饭去?”周盘低声吩咐道:“明儿早上就把那些琉璃摆设、玉屏风什么的收到库房里去,统统换成寻常人家里的用具,京里人的眼毒着呢……”
“哦,大人放心吧。”管家也回过神来,赶忙连声答应道。刚走两步又一脸紧张的问道:“那成亲王这边要是起了坏心呢?”
周盘毫不迟疑的摇头道:“王爷能主动示好,就是想结个善缘,所以不会的。”可见周城守也绝不是个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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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rì一早,管家便指挥着仆役们忙活起来,而周将军则带了一百车粮草,送到京山军中,名为劳军、实则谢恩,秦雷自然笑纳……一句话换来如此实惠,真是标准的惠而不费。
挥别了依依不舍的周将军,秦雷带着部队出了关,向关前九十里外的弘农城进发,紧赶慢赶,好歹在黄昏时抵达城下。
意见援军来了,守城将领自然热情的接待,但秦雷想找的元帅大人,却在中午时分离开了。
“渑池战事吃紧,大帅去曹阳督战了!”这位叫车护的守城将领说出了大帅的动向。
无奈,大军只好再住一宿,次rì赶向百里之外的曹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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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秦雷学乖了,先派出游骑兵轻骑急进,到曹阳城报信,请元帅大人停一停那风一样的脚步。至于大部队,保持充沛的体力才是最重要的,昨rì已经疾行九十里了,今天必须悠着点。
结果天都黑了才走出五十里去,在半道碰上了折回的斥候……风一样的镇东元帅果然又飘走了,不过好歹见了斥候一面,给秦雷留下了一封书信:‘今闻殿下亲率贵部来援,本帅甚为感激,本当置酒款待,然战事吃紧,敌酋赵无咎亲率数十万大军、分南北两路犯边,我箕关、洛阳、永宁三镇俱遭重击,形势岌岌可危,本帅已亲率大军前去支援,特将曹阳、渑池二地托付殿下,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