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明知道冲到前面便等于死亡,却仍然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几个月的战火洗礼,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兵,都发生了质的改变。
“大人,后面的齐军也上来了!”前面激战正酣,身后却传来了手下惊惶失措的喊叫声。
沈冰霍然回头,果然见密密匝匝的齐军,从十几丈外的另一个阶梯上攀上了城墙,从自己的后路杀了过来。
虽然早知道没有退路,但眼见着被人包围,还是引起了兵士们不小的恐慌。
“慌什么!”沈冰喝骂一声,对身边一脸紧张的马奎道:“今天便是你我殉国的rì子了。”
“其实我还真不想死。”马奎干笑一声,在沈冰没有翻脸前,又加一句道:“不过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
哈哈大笑几声,沈冰猛地一拍马奎的肩膀,沉声道:“刮目相看!”说着便大声下令道:“马奎带人守好这边,预备队跟我挡住后路!”
“是!”兵士们面无惧sè,齐声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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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楼里的秦淇水等人,也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当他们冲进楼中厅堂,便见其中空无一人。刚要窃喜任务轻松,却无奈发现吊桥和闸门的机关都不在这一层中。
目光在厅堂中巡梭,秦淇水很快就发现了东北角有梯子架设的痕迹,沿着梯子往上看,便见房顶上果然嵌着一块六尺见方的深sè木板。怎会不明白这是齐军上屋抽梯,割断了上下层之间的联系。
眼珠子一转,他心中便有了计较。招手将一干游骑兵汇聚到身边,秦淇水先点了一个游骑兵,指指那木板,再向窗外比划了几下,最后双手狠狠的砸在一起,手下便全明白了……
潇洒的一挥手,秦淇水便率先往窗边走去,手下也纷纷散开,从不同的窗口望外爬。只留下那个被点的游骑兵,将一张桌子抬到了东北角,再抱着碗口粗的门栓爬到桌子上,楞楞的望着窗外,样子傻极了。
突然‘哗’地一声,窗外扔进来一片瓦,还不待那瓦片落地,那游骑兵便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怀里的门栓往嵌在房顶的木板上一捅,便‘轰’地一声,将那块木板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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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水兄弟没猜错,齐军确实是躲到了二楼,抽走了梯子,还盖上了楼板。然后团团围在楼梯口,准备一欸有人露头,便**棍打死丫的。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动静,众人的心弦却一刻也不敢放松,一个个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一样,气喘吁吁的紧张无比。
当那‘轰’地一声传来,楼板终于飞了起来。齐军兵士们便好似受了惊的野猪一般,哇哇怪叫着死命砸下兵刃,将那可怜的楼板砍成了齑粉!
就在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那飞起的楼板时,便听得四面窗户纷纷发出痛苦的呻吟,秦淇水与一干游骑兵破窗而入!
而此时,齐军的兵刃还在向下猛砍,没有一个能收得回来呢。
游骑兵们甫一落地,便毫不停留的挥舞兵刃,向齐军杀了过去。
大吃一惊的齐军还没转过身来,便有小半倒在秦军的刀下。其余人赶紧举兵刃反击,却根本不是秦淇水他们的对手,只见兵刃飞舞间,如落花流水一般,屋里便再无一个立着的齐军。
目光投向屋子中间的轱辘和绞索。秦淇水知道前者是控制闸门的,后者是吊起吊桥的。便让四个手下一道摇动那巨大的轱辘,将城门洞中的铁制闸门缓缓升起。至于那绞索就更好对付了,他不知从哪找到一把斧子,‘呸呸’朝手心吐两口吐沫,便轮圆了大斧,狠狠砍在绞索上,一下便把儿臂粗的绳索拦腰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