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能感受到因果的存在，但无法掌控它，另外，我对另一股力量的感受更为深刻……”

慕灵洛表情古怪道，听得姜长生追问她是何力量。

“命数，同样是存在于每一位生灵身上的力量，但不同于随时变化的因果，命数是不能改变的，众生皆有命数，生老病死便是最明显的命数，不过我还无法看透天庭仙神们的命数。”

听到慕灵洛的回答，姜长生感到意外。

他给慕灵洛讲道因果，结果她却参悟命数？

这不变的命数，莫非是命运之道？

姜长生继续询问，慕灵洛知无不言，将自己的所有感受都说出来。

然而，待她说完，姜长生也无法顺着她的感受去感悟命运之道。

或许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大道，正所谓大道三千，三千大道囊括所有存在。

“长生哥哥，我终于能明白为何你闭关能那么久，在悟道之中确实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我以后也能像伱一样，不问春秋，只问大道。”

慕灵洛高兴的说道，目光看向姜长生，充满神采。

她突然觉得自己终于追上姜长生，不是实力追上，而是所走的道路。

姜长生揉了揉她的长发，笑道：“那你不担心儿子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况且，我就算知晓了，他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也得让你帮忙，我对他的意义不大还不如努力悟道，早日与你一同面对劫数。”慕灵洛认真回答道，她整个人意气风发。

不知为何，姜长生突然想到两千多年前，那位在京城独自对抗皇权的白衣卫女子。

“或许正是你在轮回中再次找到我，打破我的命运，方才让我获得对命数的感知力。”

慕灵洛笑颜如花，说话间，她抬手挽住姜长生的脖子。

姜长生当即给正在熟睡的白龙打去一道封印，隔绝白龙的感官。

……

九重天，凌霄宝殿，仙神聚集。

天帝高坐龙椅，俯视大殿，经过与禹族的百年厮杀，仙神们已经蜕变，有一些正神已经不在，不过有封神榜在，他们可以无限复活，只是得通过轮回重新修炼肉身，也有些仙神准备直接炼魂，省去肉身之路。

“万界门开启多少年了，再加上与神武界的结交，尔等对那金色大道竟然打探不到一点情报？”

天帝的脸色很不好看，语气蕴含怒意。

随着他发怒，气运在他身上凝聚出九条气运真龙，无声的咆哮着，姿态张扬。

天君杨彻拱手道：“陛下，臣与神武界交涉过，神武界比我们更加紧张，按照他们的估测，金色大道的最终目标便是三千天地，近来禹族消失，就是与那金色大道有关，臣打探到一个名字，毕柳神尊，据说操纵金色大道的便是毕柳神尊，她在数年前隔空给神武界传递了一道讯息，声称要炼化武道众生。”

此言一出，仙神们哗然，各自交头接耳。

姬武君蹙眉问道：“只是这一道讯息？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陈礼抚须道：“或许是先声夺人，，以势压迫神武界，这位毕柳神尊明显有着绝对的自信，不将整个武道放在眼里，不过金色大道的速度不算快，而且沿途在不断吞噬天地，说明炼化天地是毕柳神尊的一个目标。”

其他仙神接连发表自己的看法，天帝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金色大道吞噬了无尽虚空诸多天地，之所以惊扰天庭，是因为与天庭交好的一方大道天地突然消失，这就意味着金色大道迟早威胁到天庭。

“毕柳神尊与阴阳之神是何关系？”

荒川的问题将仙神们拉入了另一个角度。

紫微大帝姜天生站出来，道：“陛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