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皇宫,后宫花园内,灵帝刘宏难得没有肆意品玩宫中艳色,在两名太监常侍的服侍下,披挂着甲,享受不远处玩闹嫔妃的奉承夸赞。
“陛下当真英武,这身衣甲,穿在陛下身上,更显不凡。”张让仔细打理铠甲下摆,一脸崇拜,夸赞道。
“可不是么?平日陛下也是文质内敛。稍加着甲,岂是那些粗蛮武夫可比,真乃无上将军也。”赵忠一旁整理着刘宏的袖口,奉承道。
“哦?无上将军,这个称呼大善。”刘宏面色桃红,额生虚汗,说话间,张让使人搬来宽大将军椅,刘宏凛威正坐。
除了头面之上各种反应怎么看怎么虚弱。身形姿态,倒也颇有几分威严。
“嗯,那刘备也算机变,竟然试出以天人为窍之法,没想到那些险地之内,还有这般宝甲。”刘宏微喘两下,平稳呼吸,满意道。
“是啊,陛下洪福,那妖狐险地,掉落金色铠甲不弱禁军,这神威战甲更是其内王兽掉落,合该陛下所得。”张让笑道。
“陛下,单此一处险地就有如此物资,这天下州郡若得采收,陛下定能成就诸皇功绩,永昌大汉。”张让一脸崇拜称颂。
眼见刘宏满意,词都让张让说完,赵忠顾虑道:“可这等险地探索,士兵伤亡严重,并非长久之计。”
“寻常士兵,招募既可。哼,这妖狐险地既有出产,其他州郡,不会空无。阿父通传下去,各州官员,赋税岁俸之事,让他们好自为之。”刘宏略有所指道。
张让眼珠一转,便知刘宏所指,领命称是,又听赵忠出声。
“陛下富有四海,招募士卒并非难事,不过士兵训练,所耗时间甚巨,禁军不可轻动,若行军伍抽调,怕是大将军那边。。。”
“是啊陛下,赵常侍所言不差,而且此等险地情况,大将军定然也已知晓。险地妖狐暴虐,士兵多有损失,恐怕日后兵力方面难以接续。。。”张让接话道。
“阿父勿忧,朕已想好,眼光要放长远,阿父阿母使人前往地方,
且让地方官员出资组军,之后探索各处险地便是。”刘宏道。
张让赵忠非常擅长揣摩刘宏心思,闻音知意,刘宏真是打算怕是让他们派人到地方索要钱财招募士兵。
之后这些士兵放在地方训练探索,名义上地方护军,而收获自然被刘宏收回。
“陛下英明,此方良策,而且咱们还能掌握分散四处的兵力。”赵忠奉承道。
“可。。。陛下,若大将军从中作梗?毕竟地方官员,大多是世家之人。”张让小心道。
“此处也是朕担心之处,政令下达之时,还需不让何进注意到才是。”屏退周边,刘宏对张让赵忠道。
刘宏毕竟是大汉帝王,外戚世家再怎么跋扈,也顶多是抵制政令颁发,这是朝政之争。
若是皇命下放出去,他们也不能无视,就算抵触,也要服从。除非他们冒着洗牌的风险,把皇帝换调,不然就不是跋扈的问题了。
“若是如此,当寻一法,使何进分心才行。不然他成天紧盯,恐难成事。”赵忠琢磨道。
“诶?说来,陛下可还记得那东莱太守李陵?”片刻思索,张让眼神一亮。
“嗯,朕岂会忘记,朕还册封其镇军将军,也曾对其关注,谁想其如此不成事,端是无能。”刘宏气愤道。
“是啊,去年曾传言他组建大军南下扬州,去了一处险地。之后便无消息,若是按照妖狐之地推测,怕是已经覆没其中了。”赵忠根据自己手中信息推测道。
“哼,本想让他多少分散将军府那些人的注意,数万大军阵亡,想来他也再难成事,鲁莽匹夫,无用至极。”刘宏咒骂。
要说东莱这地方,算不上偏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