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朱由校这一路走来,严惩贪腐,均分田地,一体纳粮,推行新政,打造新军,把大明从颓势给扭转为盛世,大明铁骑横扫草原,金戈征伐四方无有不服者,他的权势声望已经是顶点了,除了开国之君,能跟他比拟的也就是太宗皇帝了。
因此单纯一个孩子,说什么衔玉而生,什么紫气入腹而怀子这些东西,朱由校压根不在乎,因为这些影响不了他的权势,动摇不了他的权柄。
哪怕这家人嚣张了一些,弄得人尽皆知,可如今大明盛世天下,这孩子长大了还不是要入朝为官,给大明朝廷效力?
到时候朱由校完全可以自豪的来一句:天下英雄尽入朕彀中。
朱由校可以允许一个商贾之家的孩子含玉而生,紫气入腹,若是一个地方百姓给自己孩子起名字什么王破明,李代明他也不会在乎。
哪怕山村野民叫什么王由校,张由校他也只会是一笑了之。
因为这些无法影响什么,他不管反而能彰显天子的胸襟,人们只会说当今圣上仁厚,大度,爱民。
但朱由校决不允许这些被有心人给利用!
明知道杨家有个据说是紫气入腹,含玉而生的天才,还给杨家做靠山,这是朱由校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
你不知道无所谓,你是商贾平民自己圈起来玩自己的那也无所谓,但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那就是你自寻死路!
深吸一口气,朱由校平复了下自己的怒意:“这件事背后之人,该死!”
“如今大明已经是太平盛世,按部就班即可百姓安居乐业,享受太平日子,偏偏有人还要暗地里做文章!”
“什么天才?紫气入腹,衔玉而生,还自号清明,这是一个十来岁的学童能想出来的?背后其人,其心可诛!这是要窃朕的天下而居之啊。”
“师父你先不忙着回去了,今晚就陪朕在这休息,明天和朕一起看看,是谁对朕不满,竟然想用这种可笑手段来颠三倒四。”
张好古心里暗叹了口气,这件事触到了朱由校的逆鳞了,但偏偏这件事新党还真没干什么,只是稍微推了一把,事情就走到了新党最想看到的局面上。
这件事,眼下已经不需要新党做什么了,众人只需要束手旁观,就能看到大戏上演了。
魏公公下去严查杨家的情况,而黄家黄立极看着手里的股票发了愁。
这之前花了几千两银子买的股票,眼看翻了八倍,他还没开心多久呢,京津驰道停了,这股票跌得速度跟山体滑坡一样,看的他直心疼。
黄蘅若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家老子在唉声叹气。
“爹,这驰道股票绝对会涨上去的,别忘了陛下也买了这京津驰道的股票,而且朝中百官多少人都参了一股,这天津区区一个地方小家族也敢阻挡大家伙发财,他们哪来的本事。”黄蘅若此刻无疑是展现了自己的聪明。
黄立极又是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些,我能不知道吗?杨家背后那人就算势力再大,也拦不住这么多人一起发力,这一条驰道,多少党人甚至和新党中人走到了一块,这东林清正之地,眼下还有多少仁人志士啊。”
黄蘅若显然没想到自家老子在想这个,他坐下来宽慰道:“爹啊,这眼下情况很明显了咱们再怎么发力,都无法跟那位作对,既然如此咱们干吗非要和那位起冲突呢,安安稳稳过渡下来不好吗?”
黄立极则是冷笑道:“我是不想和他起冲突,但涉及立场原则,又岂能轻易媾和?更何况我现在是一个人吗?背后那么多东林党人,士子士绅看着,我就算想退,陛下允许我退吗?”
黄立极看的很清楚,他看着自家还有些不解的儿子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唉,那位在你这个年纪,早早就入阁拜相了。眼下那位年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