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自己的理解,是他在一处客栈喝茶听周围商人议论时听来的。
如今大明繁花似锦,商贾众多,各地报纸兴起不提,也多了许多商人们专门讨论做生意的地方。
朱由检寻了个好去处,天天在这里喝茶,听着周围的商人们高谈阔论,并拿着茶馆内提供的各地商报细细看着。
也是这个时候,有人主动来找朱由检了:「兄台,这厢有礼了。」朱由检一看来人,顿时感觉好感满满。
来人也是一副书生模样,穿着一袭青衫,打扮得颇为得当,头插玉簪腰佩玉饰手中一卷书拿着,面若冠玉剑眉星目,那叫一个仪表堂堂。
单看这卖相,就让朱由检顿生好感。
众所周知,无论是汉,还是唐,宋,明以及各朝,仪表堂堂是做官的先决条件,你长的不好看,是很难当官的。
来人的卖相就极好,虽然不似什么威严之相,但若换成之前科举时,一个探花郎的称呼还是担得起的。
面对这么一个好面相,朱由检也是连忙起身回礼:「兄台请。」来人坐下,笑着问道:「兄台可是打算做一番生意?」
朱由检叹了口气:「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浊世之中,若无银钱,便是满腹经纶又有何用?当今朝廷只看银钱不看经书,世人嫌贫爱富,我虽无意与浊世同流,却也无可奈何,总有家眷需要养活。」
来人颇为认同朱由检的话:「正是如此。如今天下不同了,我等不可能如之前一样耕读传书,单纯的耕读也无法满足现在的情况,只能是勉力前行,谋一个前程。」
「可如今赚钱何其难,稍不留神就是倾家荡产,难啊,难。」朱由检想想自己这些时日的所见所闻,也是忍不住感慨:「是啊,难。」
来人正式介绍着:「兄台,小弟姓章,名锦瑞,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朱由检正了正衣襟:「姓朱,名由检。」章锦瑞大惊:「可是信王殿下。」
朱由检点了点头,引得章锦瑞更吃惊了。
二人是一见如故,聊着聊着,朱由检就请章锦瑞上门做客,于是第二天章锦瑞就带着礼物上信王府做客来了。
二人又是一顿谈天说地,当朱由检问道章锦瑞眼下在做什么的时候,章锦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在下所学虽多,但杂而不精,眼下勉强当了个市场分析师,赚些辛苦钱。」
「市场分析师?」朱由检有些疑惑,这个名词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章锦瑞连忙给朱由检介绍了一番,朱由检这才知道市场分析师是做什么的,相当于股票期货市场的幕僚师爷,分析市场,判断行情,这活可不好干啊,这是一位大才啊!
认为章锦瑞非常有本事的朱由检与章锦瑞畅饮到了深夜,而章锦瑞也是谈天说地尽显自己的博学多才,同时对当前大明期货市场进行了好一顿分析:「信王殿下,如今期货市场,想要赚钱,就必须另辟蹊径,去寻找那一丝隐藏的关键。」
「当今市场,最火热的,无非是金银、铜铁、棉花等。其中棉花不可能跌,其价格只会越来越高,因为如今纺织缺不了棉花,这个缺口只会变大,不会变小。然而棉花市场虽然广阔,但无足够银钱不可涉足。」
「铜铁亦是这个道理,如今朝廷广铺驰道,打造火车,更兼各地基建,铜铁需求日益增大,而工业发展到今日这个地步,未来对铜铁的需求只会越来越多,这就是朝廷所言的大时代,这是无可阻挡的趋势。」
「而金银嘛,金子稀少,价格稳定,其价值不变,所谓盛世文玩乱世金,金的价值胜在稳定,朝廷储备的金子就是朝廷稳定的保障,这些我们想涉及都极难。」
朱由检问道:「那以章兄之见,我们所能涉及的只有银?」章锦瑞拍案大笑:「正是如此!」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