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吓了一跳,一时间缩地如一只受惊的鹌鹑。
一时之间,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正在此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尴尬。
有人在靠近!
白济远立刻警觉地向门口望去,几个纤长的影子,慢慢在月光和廊下灯笼的共同照耀下,晃晃悠悠地接近。
则木几步快走,就走出了门外。
“大夫人,您怎么来了!”,则木惊呼出声。
然后屋内的白济远,果真就听到了自己熟悉无比的,他母亲的声音。
“远儿,远儿在吗?”
那急切的询问声,让白济远心神大震!鼻尖一下子就酸透了,以至于他没有第一时间听出大夫人声音里的沙哑。
“母亲,我在。”,他哽咽着,大声回道。
转瞬间,人已经冲出了屋内。
再下一刻,母子俩已经相拥而泣。
“你这孩子,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没影了,你知不知道,母亲有多担心你啊……”
大夫人一边哭,一边捶打着白济远,发泄着心中的担忧。
而白济远闻着鼻尖熟悉的母亲的气味,突然感觉安心得不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夹杂在他的心头。
久违,懊恼,庆幸,孺慕……
…
秦管家一把年纪了,去时先是一路跑马,然后又是双腿狂奔。
好不容易见了老太爷和老夫人,禀了事情,还没有休息多久。
就又匆匆赶回别院,回时,马是不用骑了,马车却也是坐不到。他一把年纪的老头,居然就这样一路吹着风,坐在狂奔的马车的车辕上回了别院。
让他更加无法理解的是,老夫人和老太爷居然,就让两个小娃娃来处理这么棘手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太信任他,还是压根就不信他……
别院的大门在望,车夫“吁”了一声,牢牢拽住缰绳,将刚刚还快速奔驰着的马车停在了大门口。
门内早有守门的小厮,探出了头,见到车辕上的秦管家,赶紧“哎哟”了一声,急急往秦管家那而去。
对别院的下人来说,秦管家那就是平日里最高的主事人啊!
“哎呦,秦老,您这是干嘛呀,怎么有马车您不做,偏偏和车夫挤在前头啊?”
小厮关切的询问,却换来了秦管家恼怒的一个瞪眼。
没眼力见的东西,若非事出有因,哪个会傻到有福不知道要享受!
稍稍活动了一下已经僵硬的身体,秦管家一把挣脱小厮的搀扶,而后向马车内说道,“已经到了。”
随后车帘被一只细嫩的小手掀起,景伍率先跳下了马车。
而跟在景伍身后的,不正是一心想要来安平镇的白纤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