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露头(2 / 3)

族长压力大 雁九 2887 字 2个月前

是姻亲,就是铁和尚也不会看着海家倒下。

张量出身太子妃娘家张家之事,知晓的人不多,就是桂五也是因张、徐两姓猜出来的,自然不好宣扬出去,可铁和尚实不是外人,便提了一句:“新县尊与重阳他爹有旧,并不是寒门出身,与京中几门国公府有姻亲。”

铁和尚闻言,心中有数。

这婚姻素来讲究“门当户对”,既是与国公府有姻亲的,那也是差不多的人家,之前县丞还敢给下马威还真是自己找死了。

不过钟家也不厚道,钟家老爷子虽没有出仕,却有族人为京官,京中少不得姻亲故旧的消息,别人打听不到新县尊底细,钟家多少能晓得些,却是没有提醒县丞的意思。

铁和尚懒得去想这些勾心斗角,只提醒桂五道:“晓得你与钟家两个小子交好,不过他们家人心眼子多,你以后也莫要太实诚了。”

桂五晓得铁和尚是好意,点头应了。

这会儿功夫,桂秋沉了脸进来。

“问出来了?不是三河的人吧?”桂五想到一个可能道。

桂秋摇头道:“还真是三河的人。幕后指使是临水村的一个庄头金锁,熊二他家佃的就是庄子上的地,这金锁的庄子名义在西宁侯麾下已故五品校尉之妻梁王氏名下,可曾对外自称侯府管事。熊二的表妹,就卖身给梁家做丫鬟,金锁用他表妹威胁,让他下巴豆,过后还要指正百味香食材不新鲜,用坏肉做菜。”

桂秋是怕了,要是三河的买卖人家,反而不让人如此棘手,就怕权贵盯上自家产业。

就算堂弟与新县尊认识,可那边背后是个侯府。

桂五也冷了脸,却不是如桂秋一样畏惧,而是一下子明白对方如此用意。

这西宁侯别人陌生,桂五却是正知晓的,之前安排人勾搭梅秀才涉赌的就是他们家,行事鬼祟,为的是买杜家的地。

没有叫人直接带砒霜,而是叫人下巴豆,不是对方给桂家留了余地,是地方不想要砸了酒楼招牌,只是想要让桂家吃官司而已。

那个金锁应该就是之前与梅秀才说要给“侯府义女”选婿那个,这是凑嫁妆,凑到桂家头上了。

可对方为何笃定桂家会输了官司?

桂家与新县令的私交外人知晓的人不多,可桂五与钟典吏的关系却是众所周知。

除非,对方觉得在县衙的靠山比桂家的硬。

县令新上任,一般人够不到那里,县丞已经倒台,剩下的就是主薄与县尉。县尉与铁家有亲,总要顾忌铁和尚的面子。

能被金锁买通的人,就只剩下主薄了。

桂五倒是不知该怒该笑了,只有在心里感叹要真是主薄插手此事,那说不得钟典吏的时运到了。

那主薄是不是傻了?难道就没听过桂家买地之事?

主薄在之前的县令与县丞之争中保全了自己,当是个聪明个人才对,作甚行事如此前后矛盾?

随即桂五反应过来,要不是主薄真傻了,那就剩下一个可能。

这是一个局,不是针对桂家,而是顺水推舟针对金锁,或者是金锁背后的西宁侯府。

那位西宁侯的“义女”到底是真正的侯府大小姐,还真是抚养的将士遗孤,就要揭开了。

只盼着,桂家莫要被殃及池鱼。

想到此处,桂五唯有苦笑。

铁和尚正色道:“老五,放心,就算是侯府也没有抢人产业的道理。要是没有迁都,天高皇帝远,还有人敢折腾;既是迁都北京,没有人敢放肆,对方多半也在试探。还有要真是高主薄那里,虽是个爱财的,可最是个奸猾的老鬼,不会真的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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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衙门,后宅。

郑师爷匆匆而来,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