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
也许借着皇帝终于允许册立太子的借口,真有人以为国本之争将尘埃落定。没了这个大麻烦,恐怕担忧阁臣难做的人就会心动了。
播州之役若竟全功,论功行赏之下,必有一番擢迁,涉及到的好缺不少。
沈一贯是浙党党魁,若有郑贵妃从中助力,未尝不能说动皇帝恩准补个另外一党入阁。
看来郑国泰这幕僚的意思,是把党争和国本之争搅在一起,把三礼耗费和财计艰难的状况搅在一起。
“此计大妙!”
郑国泰那幕僚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诸位这下明白了吧?”郑国泰也智珠在握一般开口说道,“但可奏请增补阁员。其余事,静看风起!”
他在用力,他妹妹刚让朱翊钧用完力。
此刻枕头边,郑梦境却在承欢后想起了什么一样,可怜兮兮地跪在了榻上,不知从哪摸出一个玉盒捧着,哽咽说道:“这玉盒,万岁爷还请收回去!”
朱翊钧脸上五味杂陈,心痛不已:“爱妃,这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