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实缴额就会多一些。” “那是账目上的数字罢了。”朱常洛平静地说道,“抛开这些计入往年和当年的数目不谈,朝廷财计问题,在于蠲免与否吗?” 申时行脸色一变,站起来说道:“陛下,蠲免非为财计,实为民心。” “若是为民,怎么从来没人奏请蠲免一些金花银?” 这话一出口,殿内许多大臣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