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铺子等,已相对饱和,若是进入抢食,触动别人利益,多半会迎来反噬。就如开一个杂碎摊子,同一条街道的同行会针对;管理这条街市官吏会盘剥;游走在这条街道的混混,也会收保护费。
没背景的前提下,经过重重围剿,牟利少了,白费功夫;若是经过盘剥,还能大赚特赚,那就更应该担心了。
‘哪怕开辟一条新的赛道,也是同样的道理。这个时代,要想做事,关系第一啊!’
方临下定决心,没有人脉、靠山,决不会走上台前经营。
他思索间,路过一个铺子,成世亮重提凑些钱买些小菜回去吃,黄荻冷不丁开口:“再买些酒吧!”
成世亮、方临、柴一苇对视了下,都是答应——天下哪有那么多笨人,不仅方临,显然成世亮、柴一苇多少也有点察觉。
“一斤猪头肉、二斤酒,要老黄酒……”
“不,烧刀子吧!”黄荻又是道。
成世亮看了他一眼:“行,那就烧刀子!”
……
回去轩墨斋,从厨房拿了碗筷过来,将猪头肉凳子摆上,一人倒了一碗酒,围着坐下。
虽然简陋,但在这般环境,也别有一番滋味。
成世亮是个健谈的,说起在青楼见闻:“那些富家弟子可是时尚得紧,只是我就不大欣赏得来,穿着彩衣,男不男、女不女……”
往日,黄荻必然会接话茬的,今日却是沉默。
柴一苇是个老实人,接不上话。
方临便引导着,让气氛不至于沉默,变得尴尬。
今天,黄荻一改性子,也不吃菜,只闷头喝着酒,烧刀子有些辣嗓子,可他就跟水一样一口气喝完,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看来,黄荻对仇娘子并非见色起意,可能背后有故事。’方临暗道。
成世亮、柴一苇也多少瞧出来些,见黄荻心情不好,也没计较四人平摊的钱,对方多喝了酒,由着他。
黄荻一碗又一碗,本以为这家伙酒量好,没曾想,两三碗下去,就干脆利落地趴了。
“呕!呕!”
他呕吐吐得稀里哗啦,心肺似乎都要吐出来,眼泪混着鼻涕一起流,那个狼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