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经过这一遭,心情更糟糕了些。
继续往前,路过一个拐角,不知道是谁泼了水,结成冰,差点又摔了。
接二连三的倒霉事,非常搞心态,陈冯氏感觉自己,就像是那一直吹气的猪泡儿,简直就要气炸了。
接下的路程,她压抑着,小心又小心,终于,没再出事。
快回到客栈时,路过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身风尘气息。
‘肯定是出来卖的,烂裤裆的货色!’陈冯氏心里咒骂着,却忽而听到对方一人说起:“昨上午,我接了一个陈姓客人,那可是个大肥羊……”
她脚步一顿,不知怎地,忽然想到在昨晚床上,陈贵云非要吹了灯,还和以前不一样,软脚虾变成了鼻涕虫,顿时有了些猜测,不过压抑着仍没发作,准备回去先试探一番,希望这只是一个误会。
不过,就像一个被弹簧压到极致,一压再压,等真到反弹的时候,那可就是……
回到屋里。
陈贵云看着手上空空的媳妇问道:“怎么,早饭呢?”
“没买到,那小贩跑了,接着又被粪便洒了下,然后又差点摔了一跤……”
“这么大人了,这么不小心。”陈贵云皱眉,掩着鼻子:“难怪,我怎么说这么臭?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换个衣服,洗洗!”
陈冯氏却没动弹,忽然问:“当家的,你身上还有多少钱,拿出来我看看。”
“你问这个做什么?”陈贵云微微一顿,旋即,若无其事道:“正要给你说呢,昨天打听消息么,花销了些,后来回来路上,不知怎么地,口袋漏了,剩下的钱又丢了……”
“丢了?”
陈冯氏突然冲上去,扒开陈贵云衣服,看着那一道道红痕,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说啊!再说啊!”
“我我……”陈贵云还想狡辩。
陈冯氏已经不想听了:“陈贵云,好啊,长行市了,逛窑子是吧?我嫩死你!”
她抄起一个凳子,劈头就砸了过去,然后又是张牙舞爪,对着陈贵云的脸一通撕扯,因为占据先手,陈贵云又是懵、又是理亏,反应慢了些,又不大敢还手,很快就是满脸血淋淋。
——撒泼乃是陈冯氏的拿手本事,本是派来对付桂花嫂的,却不曾想,没用到桂花嫂身上,反而在陈贵云身上施展了!
陈寡妇隔壁听到动静过来劝架,卷入其中,差点被误伤。
陈冯氏在气头上,更是指着陈寡妇鼻子骂:“你也是个狐狸精,见天打扮花枝招展的,是想勾引谁呢?”
陈寡妇气得不行,她在南坪村,何曾是好惹的?被这么污蔑,顿时就反唇相讥:“咋了,怕你这个黄脸婆不中用,丈夫被我勾引了?”
这话一出,顿时就成了一场大乱斗。
……
老陈家吃绝户三人组,这天早上来了一个内部大爆炸,接下来,坏事又是接踵而至,接二连三。
……
陈贵云突然感觉下面痒、发烂,去找大夫一看,得了花柳病,为此,夫妻俩又爆发了一场大战。
……
打官司之事,马秀才那边,今个说要疏通这个,明天说要打点那个,总之就是一直找借口要钱。
不给吧,那前面的投入,就全白费了,要都要不回去;可要对方给一个保证,对方又给不了。
陈冯氏三人感觉不对劲儿,去好一番打听,才知道,原来,如马秀才这般中人,若是事情能办,那就吃你一笔,给你办了;若是有的办不了的事情,比如老陈家的官司,几乎赢不了这种,人家肯定不能直接说出来,不然你放弃走了,人家还怎么挣钱?
对方的办法就是拖着,找借口,一笔笔收你钱,直收到你受不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