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和出彩,想必老高肯定满意!”
右护法张武很实诚的疑问道:“三层高,可能摔不死人啊。”
“可以让老高抱着石头,从三楼往胥江里跳!”
正在众人走到大门外时,突然从县衙过来了几个衙役。
为首的钱捕快无奈又公事公办的说:“为逼死木渎镇杨何氏之事,县尊发下.发下牌票。
让我等今日拿了.拿了嫌犯林坐馆,去县衙过堂听审。”
几十道目光凶狠的盯着钱捕快,就你们几个人还想来抓人,这是有多看不起坐馆?
林泰来不紧不慢的说:“我正要出去办事,没空去县衙应付诬告,你说我该怎么办?”
钱捕快叹口气,使出一招白鹤亮翅,又使出一招野马分鬃,然后突然变招,一拳打向“拒捕”的林泰来。
林泰来侧身闪过,一拳就将钱捕快击飞了,然后钱捕快迅速进入昏迷状态。
与此同时,他手里的牌票也丢了出去,飘在了林泰来的身前。
林泰来看也不看,踩着牌票,向外走去。
等林泰来走出了巷口,钱捕快鲤鱼打挺的翻身起来,对几个跟班说:“抓捕失败,回禀县尊去!”
跟班们忧心忡忡的说:“没有完成县尊的命令,回去不会挨板子吧?不如先躲几天?”
钱捕快不屑地说:“你们懂个屁!县尊真正想要的,就是抓捕失败!”
果然如同钱捕快预料的,虽然他这次任务失败,但邓知县只是轻描淡写的打了五板子,完全不痛不痒。
然后邓知县就上了轿子离开县衙,去了隔壁街的府衙,这是极其不同寻常的行为。
在大明官场体制里,其实执行的是公文政治。
衙门之间公事往来主要靠公文,官员很少为了公事去其他衙门窜访。
知县去府衙拜见知府这种事,在大清或许很常见,但在大明却是极为罕见的。
如果没有发公文都来不及说明的紧急状况,敢去府衙窜访的知县,立刻就会因为谄媚上官被弹劾下马。
这次邓知县去府衙的理由就是,请知府协调苏州卫官兵,协助捉拿林泰来归案听审!
虽然苏州城里战斗力最强的官兵是巡抚标营,但眼下巡抚在南京不在苏州。
至于苏州卫的老爷兵,也就是能看守城门和起运漕粮了,估计还打不过林泰来率领的二百人。
但只要林泰来对抗官兵,那舆情上又可以推波助澜了。
前方木渎镇是群狼,后方苏州城是猛虎,林泰来必须死!
在一片不看好的议论中,以及无数人的算计中,林坐馆大摇大摆的来到胥门外大码头,登上“神威烈水号”。
但是还没等他进入船舱,却又看到孙怜怜抱着琵琶,出现在船头。
“你也来干什么?”林泰来心里产生不好的预感。
孙怜怜微微行了个礼,“来为坐馆助阵!”
又多了一个来凑热闹的,不想再改剧本的林泰来烦躁的挥了挥手说:“你能助什么阵,下去下去!”
孙怜怜“铮铮铮”的弹了几下琵琶,有点悲情的答道:
“誓师城西头,四面楚歌声。坐馆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林泰来:“.”
好像不用自己再劳心劳力的改剧本了,这位孙美人会自动加戏,不需要自己操心。
没时间磨蹭了,林坐馆带着本部数十人马,以及雇佣来凑人数的打手,还有张幼于的二十家兵,分乘数舟,从胥门外大码头开拔。
先向西到了横塘镇,此时鱼市码头已经另外聚集了一百三四十人。
两边汇合后,组建成了一支二百四十多人的西征大军!
又动用了各种中大型船只多达十七艘,浩浩荡荡列阵于胥江上。
林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