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知道,小心我扒了他的皮!”
朱高煦和朱高燧绷着脸不说话,他们只是把徐景昌放在了门口,就匆匆离去。
你们的洞房花烛,可跟我们没关系。
黄姑娘忧心忡忡跑过来,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盖头,掀开一条缝儿,伸手去扶徐景昌,嘴上还埋怨道:“不是说了吗?怎么还喝得这样?”
等她的手触碰到徐景昌,突然发现徐景昌脸上醉意消失,笑容灿烂起来。
黄芸芳瞬间明白过来,这家伙装醉!
“定国公,伱这样未免不够老实,喜酒怎么还耍滑啊?”
徐景昌笑呵呵道:“我要是喝酒实在,洞房不就虚度了?千金良宵,可不能浪费了。”
刹那间,黄芸芳的脖颈笼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润。
次日天明……
徐景昌从梦乡中清醒,闭目片刻,昨日大捷,赢得很漂亮。
洞房花烛夜,果然有意思。
可就在他继续回味的时候,外面突然大乱……吓得徐景昌连忙爬起来,穿戴整齐。还没等他出去,人就把门口给堵上了。
隔着门缝往外面一看,来的人还不少。
周王朱橚、楚王朱桢、齐王朱榑,还有其他所有藩王,全都赶来了,而且一个个怒目圆睁,切齿咬牙。
“你们这是……来闹洞房的?晚了啊,昨天来就对了,今天可不能胡来了。”
“别废话!”朱榑气哼哼道:“徐景昌,我问你,要拿王府建造学堂,是谁的主意?”
“是……太子的,跟我没关系!”
“谁信啊!”朱榑哼道:“太子纯孝,断然不会这么干的。一定是你,你真是好狠的心肠,连个住处都不给我们留,你是要斩草除根啊?”
齐王朱榑扭头道:“咱们还有妻儿,朝廷夺了咱们的王府,让咱们无处可去,没有法子,就只能住在定国公这边。”
他这么一煽动,其余诸王都跟着附和道:“没错,我们自己的家没了,就只能借住定国公这里了,谁也别想把我们赶走。回头把家眷都接过来。”
徐景昌的脑袋都大了,明明让朱瞻基帮忙压下来,难道那小子没骗过朱棣?
“周王殿下,他们来闹事,你也跟着过来?”徐景昌绷着脸问道。
周王朱橚翻了翻眼皮,无奈道:“非是我不体谅定国公的难处,实在是你太过分了。”
楚王朱桢也道:“定国公,你要拿走我们的兵权,我们给了,你要削减宗室,改革俸禄,我们也都答应了。无论如何,你不能抢我们的府邸。还要拿我们的府邸办学堂,这也太过了。”
蜀王朱椿也咳嗽道:“定国公,你好歹给大家伙留点面子啊!”
这几位公认的贤王都发难了,足见这事有多不得人心。
可徐景昌也冤枉啊,这事真不是他的主意,纯粹是朱高炽干的。
“我说诸位大王,你们去找太子殿下才是正办啊!”
“不!”朱橚断然道:“太子殿下纯孝,断然不会干这种事情,就算他说的,也是你定国公怂恿的。”
反正认准了,坏人就是徐景昌。
“我简直冤屈死了。”
徐景昌转了转眼珠,叹道:“诸位大王,其实朝廷用你们的府邸办学堂,未尝不是好事。”
朱榑哼道:“你别胡说八道,有本事怎么不把你们徐家拿出来,当个学堂?”
徐景昌深吸口气道:“你们稍安勿躁,再仔细想想,如果堂堂藩王都把王府让出来,变成了学堂,那其他人家,又该怎么办?”
诸王一愣,朱橞咬牙道:“我不管别人,我就要我的府邸。”
周王倒是听出了弦外之音,不由得问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