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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七月吸了口气，“你连你娘都摆出来……”

“不是因为你。”窦章正色道“当时是不忍太奶奶伤心，后来是不想惊扰娘。”

“那现在……”

“我要成家了。”窦章说道，“将来是要带着你去祭拜娘的，若是我不为她讨回公道，怎么有面目去见她？”

封七月心头一紧。

“这么些年……”窦章笑了笑，却是惨淡的，“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去娘的坟前祭拜过，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不孝？”

封七月吸了口气，伸手抚着他的脸，“是不孝，我若是你娘一定想狠狠揍你一顿。”

“嗯……”

“都说了和你没关系了，你却还揽上身，不揍你该揍谁？”封七月继续道，“生了这么个蠢儿子，你娘一定狠心塞！”

“你是在骂我还是安慰我？”

“你觉得呢？”

“娘一定舍不得生气的气。”

“这自然了，天底下哪一个当母亲的会舍得生自己孩子的气？”封七月拍着他的脸，“所以啊儿子，可别再继续脑残了。”

窦章顿时满头黑线了，“我是你夫君！”

“还不是呢！”

“很快就是了！”说完连可怜也不装了，直接伸手掐着人的腰，“你再惹恼我，小心我……”

“你能把我怎么办？”

“就地正法！”

“正好，皇帝陛下这么喜欢你，你进宫去陪着他老人家也是好的。”

“你要……”

“谋杀亲夫？不不，这太小儿科了，女人狠毒起来随随便便就能让男人生不如死。”封七月说的阴森森的，“你要不要试试？”

窦章背脊发凉，“不试！”

他又不是真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