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也会派兵来平定这场过家家一样的叛乱的。
司空府门口,当见了血之后,事件的性质已经变了。
从禁军入城,再到包围尚书台,这一路上其实都没有死过一个人。
在没有血之前,这还只是一场讨要“说法”的游行,但是在见了血之后,藏在羽林士卒心底的野性终于被点燃了。
就连侯渊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此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他绝望的东张西望,试图寻找出路。
猛然间,他见到了被焦叔和一众家丁保护的张仲瑀,潜藏在心中的仇恨升腾起来。
是谁害的自己落到如此境地?禁军要向张家讨要说法,为什么要让自己死?
事情是你张仲瑀挑起来的!
侯渊说不出话,用尽全身力气指向从别院中出来的一行人,疯狂的打着手势。
一直看着侯渊的穆少游也看到了张仲瑀一行人,他虽然不认识张仲瑀,但是看他从别馆出来,还穿着华丽的衣服,对着手下喊道:“那边有人出来!抓住他们!”
羽林士卒们立刻冲上前,焦叔虽然武艺不错,但是也挡不住这么多羽林,张仲瑀此时还浑浑噩噩,并不了解外面的情况,他连忙大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乃张司空之子张仲瑀!”
挥拳的羽林停下来,张仲瑀还以为自己的威吓起来效果,他得意的说道:“快送我回府,我免你死罪!”
那名羽林狞笑一声:“原来你就是张仲瑀!打就是张仲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