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

当初他每一次出任务都是抱着为国捐躯的心态出去的，所以，除了为国效力，其他的根本不敢想，也不能想。

……

感觉到旁边传来轻微的响动，穆青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见封烈正起床准备穿衣服。

封烈发现她醒了，就伸手在她头上轻抚了一下：“瓷瓷，你继续睡。”

穆青瓷的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鼻音：“老公，你要走了吗？”

“嗯，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得早点过去。”

穆青瓷拉着他的手，下意识问：“你今晚还过来吗？”

封烈唇角一勾，说：“你想我过来，我就过来。”

穆青瓷：“我想。”

“好。”

封烈继续在她头上抚摸，等穆青瓷闭上眼睛继续睡了后才收回手。

穿好衣服，去洗漱后站在床边看了她的睡颜一阵，他才放低脚步声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