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裴景川敷衍道,“磕了一下。” “伤得重不重?怎么伤的啊,也太粗心了,包得这么严实,得多久才能……是个女孩包扎的?” 她话锋一转,让裴景川也跟着抬眼。 “什么?” 裴老太太意味深长,“刚从女人家里出来吧?哪个医生给纱布打蝴蝶结?”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让你这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