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舟脸一下子就垮了,幽怨地看着他。
谁要你抱了,神经病。
……
今天这局是老太太凑的,接近年底,大家都忙得差不多,时间充足。
年轻人多,冲冲喜气。
而且马上就要办婚礼了,还有没想到的点子,他们年轻人一块想想。
可大家都不懂呀。
只参加过婚礼,没有结过婚。
很多习俗什么的,都不知道。
于是,温向慈就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跟她们说婚礼的一些流程。
裴景川跟裴司翰在另一边。
聊点男人之间的事。
“我出差这段时间,你跟我妈发展怎么样了?”
裴司翰挂着淡淡的笑意,“她说暂时恢复夫妻关系,等你们的婚礼结束之后再说其他的。”
裴景川倒是挺意外。
“进展还挺快。”他问,“你做了什么?”
裴司翰轻咳,“学书上用苦肉计,发高烧在她那睡了一晚。”
“然后呢?”裴景川问得挺正经。
什么都没做,但是对裴司翰来说,是巨大的进步,是美滋滋的体验。
他又高兴又紧张,想抽支烟。
但是温向慈不喜欢,他就一直没抽。
从包里摸出来一支,他反复捻着,解解渴。
“你妈还是关心我的,我烧了一夜,送我去医院还守了我很久。”
裴景川勾唇,“不错,但是烧一夜太危险了,下次苦肉计适可而止。”
裴司翰把烟叼在嘴里,“不下点狠手不行,我当时烧那么久,估计也把她吓坏了,我吃了药也没见好。”
裴景川,“怎么没见好?”
“我没吃,我背着她偷偷丢了。”
裴景川看着面前的鱼池子,“她那么聪明的人,没发现?”
“我做得隐秘,她发现不了。”
“……”
裴景川突然不说话了,只盯着眼前的水池看。
裴司翰还美滋滋的,“景川,我跟你妈结婚生下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
裴司翰,“我不管她怎么想的,也不管她身边有多少男人,她回来了,我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得到她。”
“……”
裴司翰咬了咬烟蒂,看向他,“你怎么不说话了?”
裴景川指了指水池上的影子。
“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
裴司翰看过去,上面是他们俩的倒影。
“这不是你跟我吗?……哎?向慈?”
裴司翰蹭的站起来,回头看。
就见温向慈双臂环胸,表情冷冰冰地看着他。
裴司翰烟都吓掉了。
“老婆。”他急得语无伦次,“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温向慈厉声道,“叫我什么?”
裴司翰被迫改口,“向慈。”
“向慈,我没抽烟,就是闻一闻过过瘾。”他低声解释,“你看,都没点火。”
温向慈凉凉道,“还有呢?”
“……”裴司翰问,“还有什么?”
“退烧药不解释一下吗?”温向慈阴阳怪气,“你还贴心地问我是不是家里药过期了,让我买点新的,感情你压根就没吃下去。”
裴司翰,“……”
他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巴子。
果然炫耀会出事。
裴景川似笑非笑的,“你们俩聊,我去看看姜音。”
……
不管温向慈怎么给脸色,裴司翰都不生气。
他反而很珍惜跟她相处的时间。
哪怕是自己热脸贴冷屁股。
夜幕降临,几个年轻人在客厅里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