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趣。 蒋庆之打开折扇,轻轻一扇。 另一面那两行字仿佛在张牙舞爪。 我自横刀向天笑。 去留肝胆两昆仑。 蒋庆之扬长而去。 “不知长威伯作了何诗?” 马林微笑问道。 有人说,“定然不堪入目,否则怎会寻借口遁去?” “这遁法倒也大胆,竟然动用了内侍。” “可见二位殿下与长威伯颇为亲近。” 能用内侍的,也就是皇室。 众人哄笑。 可笑声渐渐小了。 只因裕王和景王看着那张纸,竟然痴了。 良久。 景王抬头,和裕王面面相觑。 一拍案几。 “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