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锡看着主子,见他看似平静,实则茫然,只是定定的看着桌子上的一块玉佩,就知晓他在想自己的生母杜氏。
杜氏在嘉靖二十三年就去了,彼时朱载坖才七八岁。失去了母亲后,让这个孩子在宫中宛若孤儿。
为了生存,他只能木讷一些,蠢笨一些……
良久,朱载坖起身,“表叔进宫,我总是要去的。走。”
他和杨锡还没到后宫之外,就遇到了出宫的蒋庆之。
“表叔。”
看到蒋庆之身后捧着大包小包的内侍,朱载坖低头。
一种失去依靠的悲哀让他鼻子发酸。
一只手落在他的肩膀上。
蒋庆之的声音传来。
“觉着无依无靠?”
“嗯!我……我还有些蠢笨。”
“没有蠢人,只有懒人。记住,勤能补拙。”
“是。可是……我就一人。”
蒋庆之心中叹息,摸摸他的头顶。
“我一直觉着,唯有逆境,方能磨砺出好男儿!”
两滴泪落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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