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与人为善,我双手奉上善意,但得到的却是别有用心,乃至于背后捅刀子。”蒋庆之微笑道:“我在云南立下大功,儒家担心墨家因此而势大,故而我刚在城外准备开工,他们就不择手段阻截。可你是为何?”
蒋庆之不等他回答,说道:“你在嫉妒!”
“蒋庆之!”陆炳冷冷的道:“我嫉妒你什么?”
“面对我的功绩,你在羡慕嫉妒恨,却无可奈何。当下你不敢冲着我直接捅刀子,却想通过石头来打击我。你知晓我与石头情同兄弟,必然会因此心神大乱。是啊!所以我来了。”
蒋庆之看着他,“陛下重情,近乎于执拗,要命的是陛下能信任的人也不多。故而锦衣卫这条鹰犬看似只能让你执掌。
你因此有恃无恐。可我今日想告诉你,莫要触怒我,那会让你付出不可承受的代价。”
蒋庆之拿起水杯,猛泼了过去。
他转身大笑着出去,两个锦衣卫咆哮着扑了过来。
蒋庆之依旧大笑,莫展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前。
刀光伴随着惨叫声中,蒋庆之走出了值房,对门外的沈炼说道:“所谓的道,不是一家学说,而是为了这个天地,为了万民,为了这个大明去做些什么。哪怕只是躬身去帮助一个穷困的孩子,也比什么所谓的道强过无数。”
这个大明身染沉疴,最大的问题便是这些肉食者只知晓坐而论道,一提及如何具体解决问题,便一问三不知。或是用那些陈腐的法子妄图延续王朝国祚,苟延残喘。
不知过了多久,沈炼走进值房。
陆炳冷冷的道:“诏狱有内奸,蒋庆之竟能收买我诏狱中的人,这是奇耻大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