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开口就是了。”
蒋庆之颔首,“蒋某领情了。”
蒋庆之婉拒,严世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无论如何,你这人……可交!”
没想到严世蕃对自己竟有这等评价,蒋庆之不禁莞尔,随即他去了老丈人那里。
“此事可有把握?”李焕问道。
“丈人放心。”蒋庆之从容道:“对了,娘子说丈人最近身体不适,便请教了御医,御医给了个方子,回头让人送去。”
“这事儿不急。”李焕低声道:“蓝臻此次咄咄逼人,背后定然有人在撺掇指使,你若是不妥便称病。谁敢逼迫,老夫……”
老丈人眼中闪过凶光,“老夫自然会和他说说道理。”
蒋庆之笑呵呵的道:“多谢丈人。”
他觉得老丈人是在安慰自己。
他拱手走了,没多久就有人靠近李焕,说道:“令婿当初在大同筑京观,看似威风凛凛,可也是造下了杀孽。神灵慈悲,定然不忍。此次令婿在苏州府又造下了杀孽,有人说……对子嗣颇有影响。”
这话看似关心,实则是恶毒的诅咒。
——你那女婿在大同杀人无数,更是把京观这个古老的玩意儿又弄了出来,所以他婚后至今无子。此次他在苏州府造下无边杀孽,必然会报应在子嗣上。
老李,你那女儿怕是要一无所出了。
等着断子绝孙吧!
边上几个官员听到这话,不禁止步侧目。
李焕是个本分人,也是个不惹事的性子,多年来一直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行事风格。
所以,众人都准备看他表演如何唾面自干。
李焕侧身看着此人。
官员微笑,准备迎接他的反驳。
李焕举起手。
众人愕然,李焕收手。
这才符合老好人的性子!
众人都笑了。
然后只见李焕抬腿,用力一踹。
“嗷!”
蒋庆之闻声回头,就见老丈人身前跪着一个官员,双腿夹着,抬头指着李焕,面色涨红如猪肝……
“李焕……”
啪!
李焕一巴掌抽去,骂道:“你咒骂老夫,老夫不会与你计较。你却诅咒老夫的女儿女婿。艹你娘!老夫不发威,你真以为老夫是病猫不成?”
说着,李焕又补了一脚,把官员踹倒,然后环视一周,目光炯炯。等看到蒋庆之时,李焕楞了一下,然后挤出一个慈和的笑……
蒋庆之目瞪口呆……
这就是我那和气的老丈人?
这就是婆娘说的,和妻子从未红过脸,和街坊从未吵过架,和同僚从未发生过冲突的老丈人?
李焕打人了。
消息传到道爷那里,道爷问了缘由,说道:“兔子急了都咬人,何况是人。朕本觉着李焕性情太过柔弱,故而让严世蕃领着太常寺卿之职,以镇压那些官吏。没想到李焕竟有此等威势,且历练一番,随后倒是能用用。”
李焕还不知自己因祸得福,道爷却接到了‘噩耗。’
“陛下,长威伯从宫中拉走了一马车好食材。”
道爷一怔,来人说道:“奴婢阻拦不利,有罪。”
黄锦干咳一声,“此事……陛下,今年的腊肉味儿颇为浓郁。”
这是礼尚往来啊!
“陛下,长威伯求见。”
道爷冷着脸,等蒋庆之进来行礼,便说道:“那燧发枪威力惊人,为何不在此刻拿出来?”
蒋庆之说道:“陛下,燧发枪不在于一支两支,而是……”,他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
“一排排将士列阵上前,听号令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