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然跪下。
陈应山怒极了,“这是谁在弄鬼?别担心,为父这便去寻人。”
陈应山随即去了丰源楼,陈湛接待的他,笑道:“此事简单,咱们这里去个人就是了。”
“多谢。”
陈应山喜滋滋的回到家中,对陈敏说道:“大郎,事情妥当了,你明日就回去!”
第二日,陈敏欢喜的回到了鸿胪寺。
可看到的却是神色阴郁的上官王启,“你还敢来?”
陈敏愕然,“王吏目……”
“又有人说了,当日曾听你在茅厕说什么发了一注横财,这是哪来的横财?”
陈敏再度回家,寻到了正在授课的父亲,“爹,王启那边越发嚣张了,说又有了新人证。”
“什么?”
陈应山不信,他知晓丰源楼那些人的能量,于是再度去求助。
可陈湛派去的人回来说:那王启说了,公事公办,谁来都不好使。
……
京师的一家酒肆里,胡宗宪和王启正在喝酒。
“那些人可不是善茬。”王启狡黠的看了胡宗宪一眼。
“新安巷在,谁都无法动你分毫。”胡宗宪温和的道:“明年,兵部那边有空缺。”
兵部是蒋庆之的地儿,兵部尚书王以旂更是墨家铁杆。
进了兵部,就是进了蒋某人的保护圈,谁能动得了他王启?
此后升迁自然不在话下。
王启心中欢喜,举杯,“胡先生放心,那些人再来,我就大声吆喝。”
一旦大声吆喝,从此王启和那些人再无缓和的余地。
这是站队的意思。
底层人从不乏智慧,甚至比肉食者有过之而不及。
胡宗宪觉得这人倒是可用。
酒过三巡,二人各自散去。
陈应山回到家中,陈敏正眼巴巴的等着他。
“爹。”
陈应山嘴唇动了动,“此事……从长计议!”
王启那边摆明了不怕他们,甚至在暗示:不把陈敏弄的身败名裂,这事儿不算完!
他不忍看儿子那绝望的模样。
于是便去了书房。
“谁啊!”
妻子在大门那里问。
随后说了什么陈应山没听清,晚些有脚步声传来。
陈应山正在想着此事,丰源楼那边的意思是缓缓,等翻年后他们自然会出手。
可王启那边一旦出手,陈敏的名声可就毁了。
除非那些人能马上压制住王启,否则,此事不可挽回!
“胡宗宪!”陈应山咬牙切齿的道。
“胡某在此!”
陈应山抬头,就见妻子站在门侧,而胡宗宪就在门外。
神色平静的问道:“我儿可曾抄袭?”
陈应山缓缓站起来,脸颊颤抖。
“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