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他满腹疑问的看着我,我便知晓此事不妙,于是为了让他的打消疑虑,我便学着长情的口吻,让他褪去衣物,好让我为他施法
他倒是很遵从我的话,一下脱了个干净
虽然我现在是长情的模样,可终究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狐狸,这敢情可不大好,于是就在他解开裤腰带之际连忙转过身道“不……不必再脱了,这样就好”
“那就来吧!本尊头疼的很”
“下神遵命”
于是我心虚地走向床阶,慢悠悠地爬上了他的床,他见我害怕的模样便安慰道“你我同为男子,有什么可怕的?”
这一句在正常不过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总觉得有些怪异,又见他时不时常摆在脸上的微笑,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难不成他既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自古帝王怪癖就多,我也见怪不怪,早知如此就不走这么一遭了,打扰了他的雅兴不说,还帮了个倒忙,只怕回头长情怪我破坏了他的美好姻缘
实乃罪过,罪过啊!
此刻的我看着他结实的肌肉,尴尬地说一句“是下神太紧张了”
之后我便替他施了解酒术,术后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也就没那么难受了
我背对着他,见四周没有准备棉布,于是便掏出那个淡绿色的荷包替他擦拭白皙的后背,那一瞬他飘然的仙气闯入了我的灵境,可我却一点也不想吸食
“长情,你还记得昨日我对你说过什么吗?”他背对着我缓缓侧过了俊美的侧脸
我脸一红,避开了他的眼神“尊上说过的话很多,长情怕是忘了……”
只见他半侧着的脸上微微一笑道“昨日我收到了师父的飞信鸟,不日他便要从地陨之境回天华国了,他在信里说地陨之境的裂缝已经补上,所以我便打算下诏书召回三大天城的弟子”
原来烈无忌是他师父……
“那敢情可好,镇魔结就无需再找了”我心中长吁了口气,边说边替他擦拭着背上的汗水
镇魔结什么样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它在我体内长存了一千年,早已与我的灵境合为一体,若是强行取出我必死无疑,眼下裂缝补上了,我心中最大的石头也总算放下了
“可你说,到底是谁贡献自己上万年的元神修补了地陨之境的裂缝呢?……”他顿了顿,认真思索了一番又道“长情,你帮我拟个旨,本尊要好好扣赏此人,噢不对,扣赏此人的儿女,若是女子本尊便赐她公主之位,今后与本尊兄妹相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男子本尊便赐他个护城神官坐坐,你说可好?”
施完法我有些疲倦,因此也没太在意他的话
“长情,长情!”他又叫了两声
“哦,好!当然好!我去拿笔”说完我便放下手中的荷包,小步跑到桌案前,拿起了笔墨纸砚
但转身时却见他纤细的指尖正摆弄着床沿的荷包,他拿着它看了又看,片刻后才缓缓起身光着膀子朝我走了过来
“尊上喜欢这个荷包?喜欢的话我就送你吧!也免得我……”话到嘴边的我又收了回来,接着我浅薄的内心生出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难道他要硬来?不是吧!
“你不是长情,长情拿笔的时候用的是左手,还有他不喜欢荷包,更不喜欢绿色”
他脸色凝重,一头青丝披散在雄厚的双肩,只见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逼近了我,那纤美的冷目死寂般地盯着我看
见他诡异的模样,我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恐惧,此番被他逼得无路可退的我,怯怯道“看来尊上还挺了解我的嘛!”
“说!你到底是谁?烈随风派你来到底有何目的?”他愤怒的口吻好似地狱的烈焰,深邃的眸中充满了血光,而他原本干净仙气也瞬间变得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