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能儿昏睡几天?”
赵能一边穿裤子,一遍问道,他发现说话、做事一点都不陌生,连周围环境也熟悉无比,不需要重新学习生活,完是同一个人,除了思维有些差异外。
“能儿已昏睡了五天!”
陈琴看见儿子下地没有摇晃,说话清晰,自己能穿裤子,穿皮袄,担惊受怕好几天的心放了下来,情绪好了起来,如今儿子就是她的天。
“能儿,小姑扶你去茅厕撒尿?”
“谢谢小姑,不需要!小姑看能儿自己会走!”
赵能轻轻的推开小姑伸过来的手,笑着说道。
“能儿逞能?还不好意思?小姑从小帮你洗澡,你那……”赵欣的脸上有了笑容,恢复一些本来的性格。
丫鬟在前面带路,打开大门,一阵寒风吹来,赵能打了个寒颤,多日没有进食的身子有些发虚,但坚强的赵能步子迈得很稳,奶奶、母亲和小姑都在看着,他是赵家的未来!
宽敞的院子干净整洁,中间摆放一张四方白玉桌子,有八个白玉石凳环绕,一棵高十几丈、郁郁葱葱的椿树把整个四合院笼罩在茂密的树叶下面。陈琴也是大户人家出生,很爱整洁,丫鬟林香知道主人的性情,早早的起床把院子和桌凳打扫干净。夏日,一家人常常坐在凉爽的石凳上吃饭喝茶,其乐融融,赵能望着院子的一切,父亲爽朗的笑容又浮现在脑海中,顿时眼前雾气弥漫。
赵能洗漱完毕,坐到桌前,把丫鬟准备的稀粥就着酱菜,风卷残云。
“小姑,能儿还没吃饱,能儿想吃肉!”
肚子还是空荡荡的,一大腕稀饭不见了影子。
“小香,去给少爷到外面的食摊上买碗肉馄饨回来!”
小姑看见侄儿的面色红润起来,大声喊道。
“欣妹,能儿能吃肉吗?”
母亲有些担忧。
“琴姐,能儿五天都没有进食了,吃了一腕稀粥垫了肚子,再吃碗馄钝应该没问题。”
母亲望着儿子焦急的脸,急忙从抽屉里拿了十个铜子吩咐丫鬟出去买馄钝。
“能儿还是睡一下,小姑去请陈郎中过来看看!”
小姑匆匆的走了出去。
不久,大姑、大姑爹、小姑爹,还有几个表兄妹闻讯赶了过来,满脸的欣喜,嘘寒问暖,赵能的心暖暖的,自己的家,自己的亲人。
赵能穿越后有些思乡的身心完安静下来。
上午,冬日的太阳射进房内,中间有火盆,暖洋洋的,小姑背着药箱陪陈郎中走了进来。
郎中当拆开绷带,准备换药,一脸的惊讶,肉芽长出来了,伤口愈合了!
陈郎中没有再包扎,也没开药,吩咐可以吃肉,但不能洗澡,也不宜剧烈活动。
赵能的姑姑、姑爹们这段时间忙坏了,看见儿子没事了,陈琴让他们都回家好好休息几天。
家里安静下来,室内燃起蜡烛,老太太和儿媳陪赵能坐在火盆旁说说话。
第二天,没有大碍的赵能陪奶奶、母亲和姑姑们出城去给父亲上坟,看见新土堆砌的坟头,钱纸飞舞,赵能跪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暗暗发誓,一旦自己能练气,练好功夫后一定去找那些歹人报仇。
天暗了下来,室内燃起蜡烛。
“奶奶,能儿坐在床上很无聊,能不能把家里练气秘籍再给能儿看看?”
每个家族练功的秘籍都是家族重物,嫁出去的姑娘还要上缴手抄本,发誓不得外传书中的内容。
赵家人虽然不能练气,但男人们都期望自己的后代哪一天突然开窍?二百年下来,赵家不惜重金从陈家几代族长手里购买了练气期、精皮期的练功心法和一些兵器功法的手抄本,所有秘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