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
威尔斯站立起来,尽情咆哮地表达着自己的亢奋和激动;狼狈翻滚在旁边的霍尔,懊恼地捶打了一下草坪。
没有理会威尔斯,霍尔快速站立起来,紧皱眉头,忍不住朝着自己发火明明已经提前做出了预判,结果还是没有防守住?而且,如果是俄克拉荷马大学穆雷那样的强力型跑卫也就算了,威尔斯是敏捷性跑卫,结果他还是防守不住?这简直太窝囊了。
发火完毕之后,眼神里依旧残留着暴躁和郁闷,然后转头朝着场边教练组方向投去视线,“行不通!怎么办?我已经提前做出预判并且准确上步了,但节奏就是不对!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错失擒抱了,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那隐隐透露出来的茫然和困惑,正在请求帮助——野猫队的地面防守真的需要一点建议。
无意识地宣泄着烦躁,霍尔摊开双手、耸起肩膀,反反复复地念叨着,“我已经跟上了!我明明已经跟上了!但就是不行,你还要我怎么办?告诉我,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就是防不住!我也很无助呀!”
罗伯斯特沉着冷静地站在场边,正在指挥着下一档防守战术,没有注意到置身于人群之中的霍尔,自然也就没有能够做出回应。
霍尔似乎也不在意,就这样自言自语——隔着半个球场肯定是无法完成沟通的,但他真的需要宣泄自己的情绪,那种挫折感着实太糟糕了。
视线在无意识地扫视之中,然后霍尔就看到陆一奇抬起右手,做了一个下压的动作,示意他们冷静下来,没有必要操之过急。
陆一奇似乎注意到了他的急躁,以简单的手势做出安抚。
眼神快速交流,霍尔紧皱着眉头,连连摇头,表示自己的郁闷;而陆一奇也摇摇头,再次将手掌下压,持续不断地示意他稍安勿躁,这让霍尔的心情稍稍稳定些许,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再次转身投入下一档防守——进攻组可不会暂停下来等待防守组喘过气来。
的确,橡树队进攻组正在按照自己的步调,有条不紊地组织着下一档进攻,比赛随后就再次开始。
站在场边的罗伯斯特通过话筒快速传达指令,全神贯注地集中在眼前的防守之上。
与此同时,陆一奇正在密歇注视着场上变化
橡树队进攻组的站位依旧没有太多变化,仍然以复古的基础阵型开局,这对于防守一方来说充满了无数可能,往往难以做出判断,即使主动出击打破僵局,也可能落入对方节奏之中,坚守原本战术是一个正常的选择。
对于防守,陆一奇的能力不见得就比罗伯斯特高明多少;但对于进攻,陆一奇却能够捕捉到不同的细节。
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