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不想带他,但最终还是被他诚心所打动,念在幼时交情份上,一时心软就把他带身边了,不知不觉中,玄天跟着他南征北战已有两年多了。
虽然还是死性不改,经常跑出去偷鸡摸狗,偷看寡妇洗澡,但是这些终究只是一些小毛病,大事上,这个家伙还是挺有分寸的。
镇南军接管廉州城,林霄安排林迎港和玄天分别率军前去平叛吴川、遂州两府境内叛乱之后,才有心情理会吉扎堪布等五人。
“把头给本侯抬起来!”
林霄策马围着伏首在地的吉扎堪布五人转了一圈居高临下俯视着五人。
吉扎堪布五人闻言倒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这句话对他们来说宛如天籁之音,跪了这么久,动都不敢动一下,腿都跪麻木了。
“府君、府尉、府丞、府令、府簿倒是挺整齐,一个都没有落下!”
林霄看着五人,脸色冷漠“身为一府之主官,一府之高官,在廉州府这一亩三分地内皆是跺下脚都会地震的人物,可谓是前途无限,前程似锦,奈何为贼!”
“尔等可知罪!”
“罪臣知罪!”吉扎堪布五人战战兢兢以首叩地,期望以此博取林霄从轻处罚。
“尔等身为一府高官,对于南越国刑法想必并不陌生!”
“府令何在?”
“罪臣在!”廉州府令巴图查干闻言战战兢兢抬头。
林霄“你身为一府之令,执掌一府之律法,你来给诸位普及一下,依据南越国律法,zào fǎn者,该当何罪?”
“依…据…南…国…律法…造…者…”
巴图查干脸色苍白支支吾吾,额头上虚汗淋漓。
“怎么?不敢说?”
林霄面色一冷,语气冰冷“那就让本侯来告诉你们,依据南越国律法第十二条。天地君亲师,zào fǎn者,诛九族!”
“罪臣知错!恳请侯爷恕罪!”
吉扎堪布五人闻言吓得浑身瘫软,连连以首叩地“臣等万死,死不足惜,恳请侯爷高抬贵手赦免其余无关之人!”
他们自知必死无疑,之所以姿态放得这么低,别无所求,只愿能为给家族留下一丝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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