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撕心裂肺,“母后!母后!求求你,别杀她,朕知道错了,求你了!”
他脸上挂着泪水,嘴唇苍白。苦苦哀求,可金珂不为所动,她不悦,“还等什么?”
那太监从袖子里取出一根细小的绳子,然后用带着血迹的剪刀剪开,朝着张木槿走过去,在张木槿眼里,他如同恶魔在世。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张木槿被侍卫按住,目眦俱裂,眼里满是绝望和恐惧,汗珠都流了下来。
负责凌迟的太监上前,将张木槿绑好,然后便就地解决起来。
这太监原是管净身房的,后来因为下手太狠被上头扔了出来,又在监牢里找了份活干,才勉强维持生活,直到他成了行刑的人。
现在监考里上上下下可都叫他爷爷。
他最擅长的便是凌迟犯人和活剥人皮,手段残忍,能让犯人受到最大程度的痛苦。
“啊!”
太监上上下下打量了张木槿一眼,然后剥去了她的上衣,张木槿迅速颤抖起来,恐惧让她心跳加速,脸色发白!
无可奈何下,只能将目光移向皇帝,“轩辕御,快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痛苦地死!救我!快救我!”
她痛哭流涕起来,轩辕御爬到金珂脚下,“母后,求你了,放了她吧,朕错了,朕一定改,求您了!”
金珂冷冷一笑,“哀家给过你许多机会,你就问你有哪一次是抓住的?哀家不是残暴之人,也不是无情无义之徒,但你和这女人联合起来气哀家,今日还犯在哀家头上,你,哀家下不了手,她,哀家可下得了手!”
“可是母后,不仅她再怎么样也罪不至死啊,你将她凌迟,是在要儿子的命!”
金珂听此,脸色愈发阴沉,眼里怒火万丈,“原来你的命就只是这一个女人?!那天下何黎民百姓你摆在第几位?你是一个皇帝,儿女情长也就算了,竟说出如此荒唐的话,可真是轩辕氏的好子孙啊!?”
“啊!”
那边一声惨烈的尖叫响起,带着恐惧和慌乱,以及痛不欲生的嘶吼。
是那太监下手了,他从张木槿的脸上削了薄薄一片肉,然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手法,还好,一年半载没下手,手法并没生疏。
金珂和轩辕晨的面容冷静自若,皆淡淡地观赏着眼前的一幕。
轩辕御张大了嘴巴,“木槿!!”他大声一喊。
眼里都是浓浓的恐惧和担忧,以及撕心裂肺的绝望。
金珂摇摇头,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很难想象,若她早去见了列祖列宗,恐怕这天下已经不幸姓轩辕了。
那边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从弱到强,从强到弱,浓浓的血腥味传来,带着铁锈的味道,金坷拿手帕捂住了鼻子。
她并非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活了这么久,什么事没经历过,因此,她表现得非常冷静,但这空气中的味道却实在刺激味蕾,让人有些恶心,想吐。
一个时辰后
“太后娘娘。”
太监开口了,证明他已经完了。
金珂挥挥手,“下去。”
“是。”
太监心满意足的走了,而张木槿的残躯,也被人抬了下去。
金珂移过眼去,看到了皇帝脸上的表情,他如今呆若木鸡,眼神涣散,一瞬间,仿佛经历了几十年,变得沧桑颓废,像一块墓碑一般。
荆轲叹口气,“带回去吧。”
她不后悔她做的这一切,只后悔没有早点除掉那个女人,不过如今也可以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从皇帝的私牢里面出来,金珂和轩辕晨并肩而行,“晨儿,明天你就准备登基吧,至于轩辕御,就分为安王。”
轩辕晨道是,“母后,这封地一事,该给皇兄划到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