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风险一样的大。
东山市的渔民,祖祖辈辈都是如此,出海,打鱼,回家。
岸边人纷纷鼓掌欢呼,祝福这艘船几个月或者一两年后回归时平平安安。
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几艘船同时出海,大体看了看,基本上都没什么问题。
普通渔船出海也讲究,但是不至于这么大阵势,这个时间有的船已经回来了,港口如往日一般。
“孙船长这趟真是赚钱了,船都换了,据说他们找到一个地方,鱿鱼钓不完!补给船一个月就得去一趟!”有个年轻人在附近和老渔民们聊着天,看着远去的远洋渔船,眼里充满了对大海和未来的向往。
“小娃郎,你哪里懂哦!”老渔民叹气道“大海的洋流,永远都捉摸不透的!敬畏些!”
“不,我就要去最远的海!”年轻人没有理会这些人,跳上了自家的小渔船。
这样的一幕幕,每天都会在渔港上演。
这么多年来,这些经历了时代变化的老渔民们,他们听说过太多的故事,经历过无数次风暴,自然也感受过失去朋友的痛楚,他们懂,年轻人却不懂。
“诶,你又来啦!”有个船老大正在搬着货,看到白松,连忙打招呼。
白松在这里好几天了,他不可能一直躲着,还是认识了不少人。白松说自己想买一艘船,但是不懂,在这里多学学多看看,看上个把月的,懂什么船好、什么船性价比高再考虑买。
这样地选择让很多老渔民非常认可,他们不喜欢那些毛毛躁躁,张口就要征服大海的人。
大海是征服不了的,即便能,也是短暂的、小范围的。
“李叔,今天气色比昨天好啊,来,抽烟。”白松递上一根中华。
这些渔民并不穷,便宜点的烟起不到什么作用。
“嘿,好。”李叔接过来,白松给他点上,接着李叔就说道“你要的这种船咱们这里不少,但是你出的价确实是不太够,我看啊,你还得再凑凑。”
“您说的对,我啊,一边筹钱,一边多学习,就您这些本事,我就是看,都能学到不少呢!”白松吹捧道。
“哈哈,你到处看,没事,有啥不懂的就问我。”李叔很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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