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头子也决定暂时联合一同对抗外部,等回过头来,在处理自家的问题。
于是谷中便派出了人前去寻找阎夏枯,估计也是因为动静太大,所以才惹的外头的人动了心思。
不过此地地处偏远,短时间内怕是找不过来的,可阎夏枯以为教中出了大事,便修书一封,买通了人送到了较远的一处朝露楼中,果然,这封信到了茗轩的手中,信中交代了阎夏枯此时安好,不必担心,让他们收回人马不必寻找自己。
而那朝露楼收信的老鸨子也是聪明,当场便让人把送信人抓了起来,却不想阎夏枯何等聪明,此信件转了好几手才到了朝露楼,想要找到阎夏枯所在地更是困难。
阎夏枯这头将信交出去后,便回了家中等着朝闻和知礼回来,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阎夏枯一人在家中待了小半月的时间,这才把父子俩盼回来。
阎夏枯提早便为二人铺好了床褥,备好了饭菜,朝闻和知礼一回来便能开饭了,二人一路风尘仆仆许是都累坏了,知礼匆忙吃了几口饭,便跑回房中搂着红豆睡了过去,看着知礼的房门,阎夏枯这才笑了笑。
朝闻倒是一副不急不忙的样子,正打算和阎夏枯说几句体己话,可阎夏枯许是害羞,怕朝闻提及婚事,于是便催促他回房休息,自己则端着碗筷进了厨房收拾。
朝闻看了看阎夏枯的背影,无奈了摇了摇头,随后笑着喂了马儿,这才回了房间。
阎夏枯收拾好了一切,出了厨房后却发现朝闻已经回房了,于是便悄悄的跑到知礼的房间,帮他盖好了被子,将他带回来的衣物拿了出去,放在盆子里,又至朝闻的房间取了脏衣服出来,打算一起洗了。
下晌,阎夏枯洗好了衣物,便将它们挂在了院子中,正巧赶上朝闻从房中出来,见阎夏枯晾晒衣物的模样,迎着日光,微风徐徐,夹带着衣物上低落的水滴,偶又几滴水珠刮到阎夏枯的身上,她也只是笑着继续挂着衣物。
回头却见朝闻正迟迟的望着自己,一时间也有些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