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谭布儿了。
“不!!!”严冠宇一下子坐了起来。
“冠宇,你没事吧,是不是做噩梦了,看你一直在喊不,没事的,梦里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没事了。”束语兰轻轻的拍着严冠宇的背,安抚着严冠宇的情绪。
严冠宇慢慢调整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都是假的,但是谭布儿死之前眼里的恨意让严冠宇到现在都手脚发凉。“谢谢,我没事了,吓到你了吧。”
“没有,我知道你应该是做恶梦了,但是也不敢轻易的叫醒你,所以在等着你醒过来。”
“啊,对了,药给你煎好了,你快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
“谢谢。”严冠宇接过药就一口喝了下去,皱起了眉头,好苦。
“是不是很苦啊,漱漱口,良药苦口,等好了就没事了。”束语兰给严冠宇递上一杯茶。
“兰儿姑娘想的真周到。”严冠宇接过束语兰递过来的茶,淑了口都还觉得嘴里满是药的味道。
“因为照顾我爹习惯了,所以准备的多一点。”束语兰被严冠宇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兰儿姑娘家中还有那些人啊,今日就只看到兰儿姑娘一人。”
“我娘在生下我就走了,我爹也在前些日子卧病在床了,家中也没有其他人了,平时都是靠采草药来过日子的。”
“那真的是辛苦兰儿姑娘了,小小年纪就要撑起养家的重担了。”
“还好啦,我爹也是一手把我带大的,所以现在只是换了个位置了而已,也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束语兰很乐观的说着。
严冠宇看着束语兰眼里确实没有不满活者什么,真的是一个积极乐观的姑娘,觉得很难能可贵。
“兰儿姑娘能这么想,已经是很多人做不到的了,现在许多人只会埋怨天道不公,从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的,兰儿姑娘这样的已经很少了。”
“不管别人怎么样,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了,我没有什么可以要求的了,唯一有的就是想我爹爹可以早日好起来。”束语兰说到爹爹的时候还是很担忧的,虽然知道痊愈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但是还是保持着那份祈求痊愈的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