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于箬辛直接的道破自己的身份,巩汾钰的脸上没有一点被拆穿之后的不好意思。
索性,她在于箬辛的面前也不再继续的隐藏自己,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一边。
明明巩汾钰做的事情是极不雅观的事情,可是在巩汾钰的身上,却完全看不出来不雅观这三个字。
“不知道驸马爷今日来这漪澜阁是为了什么?若是为了寻欢作乐,那可就真的不好意思了。”
巩汾钰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腰上将自己的软鞭拿了出来,放在了手里。
看得出来,巩汾钰对于自己的这副软鞭极为喜爱,否则巩汾钰也不会到哪里都带着这副红色的软鞭。
看到巩汾钰突然从自己的腰间抽出软鞭,于箬辛微微一怔。
于箬辛没有想到巩汾钰竟然会随身都带着自己的武器,更没有想到,巩汾钰会直接光明正大的将软鞭别在自己的腰间。
在巩汾钰抽出软鞭之前,于箬辛并非没有注意到巩汾钰的腰间。
只是那时候的他以为,巩汾钰系在腰间的是一根细细的腰带……
没想到自己的这个未婚妻似乎也并非如同他想象的那样。
于箬辛虽然不懂武功,可也明白,巩汾钰的那一手并非是轻易就能够做成的。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轻轻笑道“公主为何不认为我是因为找你才来的这漪澜阁呢?”
巩汾钰眼眸中闪过一道暗芒,她突然笑出了声。
“驸马爷,你会不是耍本公主的吧?如果本公主没有记错的话,四娘分明是说过本公主不在这里。更何况驸马爷可是一来,就直接说要见琴落的。”
巩汾钰抚摸着手里的软鞭,一双桃花眸充满了爱恋之色。
就像是在对待她的爱人一般。
于箬辛无奈的看着巩汾钰,摊了摊手,“该说的草民都说了,信不信是公主的事情,不过你们两人未成婚,公主还是不要称呼在下驸马爷的好。”
“你看不上本公主?”巩汾钰眼眸冷冷的望着于箬辛,仿佛他答错了一句话,就再也走不出去一样。
“草民不敢。”
“不敢?本公主看你可是敢的很。”
“草民实在是不懂公主何出此言。”
眼看于箬辛在自己的面前装傻,巩汾钰轻哼一声,满是妩媚的桃花眸彻底的冷了下来。
巩汾钰看着于箬辛,轻飘飘的开口道“你刚刚的一句话中换了三个自称,本公主自然可以将此认为是你对本公主不满。”
巩汾钰的话中带着几分质问的意味,于箬辛的面前却不见丝毫的慌张。
“草民从没有这样想过,恐怕是公主误会了草民的意思。”
“于子衿,你可真是好大的胆,竟敢质疑本公主?”
“公主恕罪。”
于箬辛的话中口口声声的说着巩汾钰恕罪,面上对于巩汾钰的作为却是一点也不在乎。
不过这样的巩汾钰也着实的让于箬辛心里松了一口气。
巩汾钰有心想要试探于箬辛,可是很无奈什么都没有试探出来。
不过至少,巩汾钰明白了一件事情。
似乎她的这个未婚夫并不像是别人口中的那么没有教养。
巩汾钰在处处试探于箬辛,于箬辛也并非没有试探巩汾钰。
在漪澜阁碰到巩汾钰之后,于箬辛就完全放弃了自己今日来漪澜阁的原本目的。
和巩汾钰几次过招之后,两人不分胜负,谁也没有探到谁的消息,谁也没有将自己的消息透漏出去。
一直到回到于府后,于箬辛还隐隐约约的有些头疼。
传闻都说卿悠公主是一个最为嚣张的公主,若不是有着晋安帝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