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史进一个翻身直接坐了起来，脸上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随即目光看向了正在拨弄着火堆的小衡，似乎是想要从小衡那里得到答案。

“你说的看了一眼，是看的哪里？是看向虚无，还是看向了你？”小衡偏着头，火光照亮了他的半边脸颊，显得极为的神秘。

“应该是……看向了我……”小衡一针见血的问题使得林川有些错愕，但同时，他感觉小衡可能真的知道点什么。

“呵呵……看向了你……那就有意思了……”小衡嘴角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意，眸子中映照着火光，像是眼眸在熊熊燃烧一般。

“小衡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吧！”史进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他对这些比较猎奇的事情都很感兴趣，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史进这好奇心也算对得起他那一身豹纹长袍了，反正都是猫科的。

林川的目光也看向了小衡，这事情他有些不好问，问了别人也不一定说，但是史进开口问的话就不一样。

“其实，大音楼的这种法宝本质上是一种幻术，将画面记录下来后，以幻术的形式让其他人身临其境的去看到，感知到当时发生的事情，法宝等级越高，幻术的威力也就越大，那种真实感也就越厉害！”小衡缓缓道来，不过先说的是大音楼的法宝，这一点其实林川也早有发现，只不过一直没有去太过理会而已。

“要想破开幻术，其实并不难，难的是破开这种法宝中已经记录下来的幻术，那个人最后一眼看向了你，就说明他感知到了你的存在，即便你只是通过幻术法宝在窥探他，他也能够发现你，并且一眼破掉所有的幻术！”小衡轻声说道，目光有些飘向远方。

“破幻之瞳，一种可以看破世间一切幻术的瞳术，只存在于传说中，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怀疑那个人的身上，应该就有这种瞳术！”小衡说完，目光落在了林川的身上，似笑非笑。